的,
却养活了千万个清晨和黄昏。”
三、孤岛盐场:风吹盐白,人守初心
第二天,我前往位于东营沿海的孤岛盐场。
初入盐场,天地苍茫,盐池一片片铺展,阳光下闪着刺目的银光。我在一个晒盐台前站定,一位老盐工正在翻晒结晶。
他皮肤黝黑、手掌粗厚,却动作轻柔。他说:“盐,要翻得匀、收得快,不然就废了。”
我问他干了多少年,他笑笑:“快四十年了。年轻时就在这片池子边长大。”
他递我一小撮盐,白如雪,入口微涩后迅速转甜。“这叫‘初晶’,是头道好盐。”他说。
我看着他和同伴们站在那片洁白的土地上,像守着一场只属于盐民的清冽诗篇。
我写下:
“东营的盐,
不只是调味,
是土地赐予人类最朴素的馈赠;
而盐工的守,
不是为荣耀,
是用四十年,换一撮甘冽。”
四、东城与西城:新旧之间的双重面孔
回到市区,我走在东营东城的主干道上,街道宽阔,楼宇整洁,年轻人骑着电动车穿梭,咖啡馆、书店、科技园鳞次栉比。
而当我转入黄河以西的西城,情形又大不相同。这里是最初的油田区,街巷更狭窄,楼房略旧,但人气浓厚,小饭馆烟火四溢,广场舞跳得欢腾。
一个本地出租车司机说:“东营就像个双面人,一个干净利落,一个热气腾腾。”
“你喜欢哪边?”我问。
他想了想:“都喜欢。一个让我觉得未来还在继续,一个让我知道老生活还没走远。”
这就是东营,她不会否定过去,也不拒绝改变。
我写下:
“东营的两张脸,
一张朝前,一张不忘;
她以黄河的胸怀,
接纳了泥,也容得下光。”
五、鸟归之所:从候鸟身上,看城市之心
在黄河三角洲湿地保护区,我又一次见到了自然的奇迹。
成群的东方白鹳、丹顶鹤在滩涂间翩然落下,数十万只候鸟在此越冬、繁育、迁徙。
工作人员告诉我:“有些鸟飞一万多公里,从西伯利亚到这儿,只因为这片泥滩一年年没被破坏。”
“你们怎么做到的?”我问。
“守呗。”他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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