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与老街:千年水道的慢生活
午后,我在台儿庄老街闲走。
街巷曲折,青石板路下是曾经南来北往的驳船故事。一位老艺人在小桥边演奏鲁南大鼓,唱的是《运河情缘》,边唱边拨,三弦作响,韵味悠长。
我在茶馆坐下,隔壁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写毛笔字。他说:“我是这里的中学语文老师。平时写字是静心,也是在续接这条运河的文脉。”
他递我一幅墨迹未干的纸:“枣庄不声不响,但她不忘,不躲,不倦。”
我低头看,是一首七言绝句:
“夜渡运河舟影细,朝行古巷墨香浓。
旧城已换新城貌,一笔仍书鲁南风。”
我写下:
“枣庄的水,不奔腾,
她只悄悄带走每一代人的眼泪和微笑;
她是一条通往内心深处的河,
不为流动,而为沉淀。”
四、峄城石榴园:风吹叶动,果实正红
我乘车北上,到峄城区的石榴园。
时值深秋,石榴树下仍挂着红中带金的果子。一位村妇正在剪枝,她笑着说:“我们这的石榴籽密甜润,像城里人说的——有福气。”
我问她,一年能赚多少?
她笑:“不多,但也能让娃上学,老人看病,我也每年买双新鞋。”
村口的老树下,有一块石碑,刻着“千年石榴园”几个字。年年结果,代代传承。
我剥开一颗石榴,籽如红宝石般密实,一口咬下,是酸里带甜的真实味道。
我写下:
“枣庄的甜,不张扬,
是每一颗石榴籽包裹的倔强;
她的滋味,不为表象存在,
而是生活中那一点不肯妥协的坚定。”
五、城市之夜:两层枣庄的交替呼吸
夜幕降临,我回到市中心。
地面上是车流、霓虹与烧烤摊烟火;而地下,是曾经的矿脉、隧道与未完工的记忆。站在夜市边,我听见两种声音重叠:地上的叫卖声与隐约传来的工地机响。
一位摆摊的小哥递我一串羊肉串,说:“你不是本地人吧?这地儿,虽然不出名,但吃饱、睡好、能活着就行。”
我咬了一口,味道不特别,却很扎实。
我写下:
“枣庄的夜,不明艳,
她只是认真熬过每一个白天后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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