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
我写下:
“一城,两道。
一为河道,一为商道;
一载货,一载人心。”
三、阳谷狮子楼与水浒印迹:从传说中走来的地方志
离开城区,我搭车去了阳谷。
这里是《水浒传》中武松打虎的地方。虽然是否属实已无从考证,但狮子楼依然高高矗立,成为文人笔下与地方自豪交织出的一个文化坐标。
在狮子楼下,一群小学生正举着水浒人物卡片做游戏,我靠近旁听,只见一个瘦瘦的男孩大声喊道:“我是武松,我打虎!”
我忽然想笑。文化有时不需要太多考据,它是一种传承、一种参与、一种热爱。而聊城的许多县区,正以这种接地气的方式,把文人墨迹变成孩子们的童年一部分。
我写下:
“一个孩子喊出‘武松’时,
历史便不再是尘封的书页,
而成了可以奔跑的地方。”
四、茌平的麦田与高粱地:大地之上的节律
我在聊城待了五日,最后一日走进了茌平。
这里是农业重镇,地广人稠,麦田起伏如波。老乡告诉我:“这里的高粱是酒厂的原粮,茌平高粱,酿酒有味。”
阳光从云隙间洒下,大片麦田在风中摇曳,像一首低声吟唱的田野交响曲。
我在一块高粱地边驻足,看见一个青年戴着耳机收割。他告诉我:“听你们写的歌,但我更信田里的节奏。”
这话让我一震。他所谓的“节奏”,不是鼓点,不是旋律,而是每年立春时节的播种,每次麦穗发黄的收割,每一季风吹麦浪的呼吸。
我写下:
“聊城的地,不需要标榜‘生态’二字,
它本就是一首写在脚下的诗。”
五、夜市与鼓楼:老城生活的温度光影
夜色下的聊城不喧嚣,反而分外温暖。
我漫步至鼓楼下,遇见夜市摊贩在摆摊:炒粉皮、煎饼、卤鸡架、豆腐脑……食物香气在人声交织中缓缓升腾。
我坐在鼓楼石阶旁,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牛肉汤,看着一对年轻情侣自拍,一位老者倚墙抽烟,一群孩子追逐打闹,忽然有种熟悉的踏实感。
这座城或许低调,或许不常被热议,但它有一种不可取代的“活着”的样子。
我写下:
“聊城不张扬,也不自卑。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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