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挺好。我没想过喜不喜欢,就是在这儿嘛。”
我记下这句话,也记下她书包上挂的一颗小铃铛,在微风中轻轻响起。
“衡水的孩子,不问‘是否’,只问‘怎么做’;
他们不像竹子节节高,却像土豆,扎得深,生得稳。”
三、武强年画:红火背后的一点安静
我坐车去了武强。
这里,是年画的故乡。不同于苏州桃花坞、天津杨柳青的雅致风格,武强年画热烈、直白、夸张,每一幅都像是要从墙上跳出来。
我走进一户正在赶制年画的作坊,墨香、纸香、印板的木头香交织成一种安详的温度。
一位老艺人边印边说:“我小时候,过年就是挂年画,一贴窗户,心就亮堂。现在虽然不贴了,但我们还在画。”
我问:“您画的是过去,还是现在?”
他说:“都不是,是盼头。我们这儿人喜欢画娃娃抱鱼、招财进宝,就是盼个好。”
在他印完一张“连年有余”之后,我看到墙角挂着一张新画,居然是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还写着“防疫知识”。
传统,从未被时代淘汰,只是换了种模样。
我写下:
“衡水的画,不只挂在墙上,
它也藏在人心里;
一笔红,是团圆,
一抹绿,是希望。”
四、冀州古城:被岁月温柔收纳的遗迹
冀州,曾是古“九州”之一,如今已是衡水下辖的一个区。
我来到冀州古城遗址时,天色已晚,夕阳穿过断墙、老街与古碑间,像一首诗的最后一页。几位老人坐在残垣边下棋,旁边是静悄悄的文庙、老城门,还有一口据说曾供千年甘泉的古井。
冀州的历史从夏商就开始了,只是如今,它的痕迹被时间打磨得非常细致,几乎要用心去感受。
当地一位文化志愿者说:“我们这地方,古得很,也静得很。你若问我们遗憾吗?不,我们守着自己那份厚实。”
我写下:
“衡水的古,不求声名显赫,
她只在自家的米缸边、井口旁,
悄悄说一句:‘我在。’”
五、深夜衡水:没有热闹,只有灯光下的安稳
夜晚的衡水很安静,没有太多霓虹、没有太多车鸣。我坐在小饭馆门口,看几个外卖员在街边休息,偶尔有人哼起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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