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沧州人最自豪的,大概就是“武术之乡”的名号。
我来到市区一处武术馆,迎面见到一副对联:“出手要快,拳走如风;落步需稳,心静如山。”
馆主是位六十岁的太极拳师,身材瘦削,眼神犀利。他带我练一段推手后,突然一掌击来,我被轻松卸力。
“练拳,练的不是力,是心。”他说。
在一间内堂里挂着沧州籍武术名家的画像,有人写实地讲述了“武以止戈”的意义。他们不是为了打赢,而是为了守住某种精神。
我问师傅:“这年代还学拳,有人看吗?”
他回我:“没人看更要教,不能断了这一根骨头。”
我写下:
“沧州的武,不为表演,
是身体与心之间的约定;
她的拳,不只出招,
更是这片土地不肯服输的证明。”
四、清真老街与小饭馆:油香中的共处哲学
我信步走入沧州的一条清真老街。
街口有老汉在烙饼,边上有人揉面、切肉、炒糖。我点了份地道的“驴肉火烧”和“炸糖卷”,坐在塑料桌前大快朵颐。
这里汉回交错,和而不同。一位回族小贩与我搭话,边喝茶边说:“咱这地方,不吵架,饭能吃、事能谈,就是日子。”
夜色下,人来人往,我见一对戴着头巾的年轻夫妇牵着孩子走过,耳边听见店主吆喝:“家里人!还想不想加个丸子汤?”
我写下:
“沧州的和,不靠理论讲,
靠一碗热汤、一桌拼菜;
她的夜,不是景点,
是千家万户在地上扎的根。”
五、黄骅港与未来:泥滩上的北方出海口
最后一天,我去了黄骅港。
这座港口原为一片滩涂湿地,如今却是连接京津冀与渤海湾的重要窗口。货轮起落、塔吊旋转,繁忙之中透着北方人的严谨。
我遇到一位港口调度员,他指着调度图说:“看着是点,其实是命。错一个点,后面排队全乱。”
他二十六岁,从小在沧州长大,考上大学后又回来。“人家说沿海发达,我说我家这儿也是海。咱也要起浪。”
我写下:
“沧州的海,不喧哗,
她悄悄地,把河流引向远方;
她不抢风口,
却把每一条船,都送上航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