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在面积,
在容纳边疆与中原、安稳与裂变之间。”
三、火山群与火山豆腐:地底热血,锅中温情
离开古城,我前往南郊的火山群遗迹。
这片沉睡的火山,曾在地质年代剧烈喷涌,如今已是绵延起伏的山岗,草木斑驳,却仍可见火山口与熔岩道。
我在火山脚下的一处小村落吃饭,饭馆名为“火山豆腐坊”,老板娘热情招呼:“吃我家豆腐,一口烧地心的香。”
火山豆腐,是用火山泉水点制,口感嫩中带韧,带着山野气息。
我问:“为什么你们还记得火山的事?”
她擦擦手:“这山虽然不喷了,但我们记得它烧过我们地底。我们这代人,也要烧出点自己的日子。”
我写下:
“大同的火,不在爆发的声音,
而在地下燃尽后留下一丝余热,
让人记得这里不是平地,
是经过炽烈才变温柔的土地。”
四、口泉矿工村:一座城的地下人生
我又前往口泉矿区,那是大同能源历史的一个缩影。
如今矿井多已封闭,但当年的矿工生活村还在,墙上是脱色的毛主席语录,井盖边是放锈的矿灯架。几位老人坐在晒台上抽烟、下棋。
一位名叫郝老的矿工告诉我:“我年轻时一天能出三百筐煤。现在,咳嗽喘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问他:“你后悔吗?”
他却摇头:“不后悔。我从来没把煤矿当苦地方。我是在黑里找光。城是靠我们挖出来的。”
他拿出一张旧照片,是他年轻时在井下的合影:“你看,哪个不笑着?”
我写下:
“大同的矿,不只藏在地底,
也留在一代人呼吸中、骨骼里;
她的沉重,不是包袱,
是岁月亲手递过来的一封信。”
五、边关夜色与羊杂汤:草原之外的柔软灯火
夜晚我住在一间靠近旧边关口的旅馆。
出门觅食时,远处传来驼铃录音,是餐馆招客的声效。我走进一家老字号,点了一碗热腾腾的大同羊杂汤。汤色浓郁,葱花漂浮,胃里渐暖。
旁边桌是一对年迈夫妇,一人端一碗,笑着聊着秋播收成和孙子成绩。
我望着夜空,大同的夜没有都市那种繁花似锦,却稳稳地落在地面——像一盏盏路灯,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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