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记忆,也是一种活法?”
我看着那只未上漆的马镫,突然觉得,它就像这座城市的一块骨头,不起眼,但实实在在。
我写下:
“忻州的工,不为炫技,
而是用火锤慢慢打出山与人的连接;
她的铁,不冷不硬,
而是一口井、一扇门、一个远行者的托付。”
三、五台之麓:佛音不远,风声作钟
第三日,我转向东南,抵达五台山脚下的小镇。
并未上山,而是在山脚的一座小寺驻足。晨钟未响,一位年青僧人正在打扫庭院。我站在庙门外,他见我拎着行李,微笑点头:“风大,进来歇一歇。”
我说自己是来写一部关于“人走世界”的书,他点点头:“山也走,风也走,你来也是走。”
我问他:“你觉得忻州是什么样?”
他望着不远处山色:“是静。”
“静?”
他又笑:“五台佛音不是敲给信徒听的,是给心听的。忻州人有这‘听心’的本事。”
我写下:
“忻州的佛,不在于香火有多旺,
而在于一山之间,有一心可安;
她的静,不止于寺内经声,
也在风吹柴门、鸡犬相闻的山脚下。”
四、忻府区夜市:草根城中的欢笑灯火
返回市区,我在忻府区的一条夜市街度过了夜晚。
街边叫卖声此起彼伏,糖醋里脊、剔尖、过油肉、凉皮、烧麦、烤羊蹄……锅碗瓢盆的热闹撞击出晋北人难得的“外向”一面。
我坐在一家摊位边,老板娘是个爽朗的大姐:“来来来,小兄弟,我们这儿不比太原大,但比热情。”
我问:“这城有什么特别?”
她笑着添火:“特别能忍风。风大时候,人还是吃,孩子还是跑,灯还得点着。”
一对老夫妻坐在我身边,边吃边讲笑话,讲到儿孙的事,一笑眼泪都出来了。
我写下:
“忻州的夜,不靠喧闹为生,
却总能在寒风里递来一碗热汤;
她的城,不讲繁华,
却在一盏灯、一个摊、一次笑里,暖人至骨。”
五、古城墙下的学生:城市未来的注脚
最后一天,我回到市中心,走进一所中学旁的街角书屋。几位中学生正在复习功课,有人翻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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