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波澜取胜,
它以静养心,以清洗魂;
她不是名山大川的主角,
但她孕育了西周、滋养了平原、润泽了史诗。”
三、秦岭余脉:在山脚下听风写字
第三日,我从金台区出发,徒步一段通往秦岭的林间小道。这里被称为“陇山秦岭交接带”,天光斜照,林叶翻涌,偶见鹿踪鸟声,皆为生机。
我在山腰歇脚时,遇到一群写生的孩子,带着画板,倚着树画山。
我问他们:“你们画的是山吗?”
一个小姑娘回我:“画的是风,是我们听到的风。”
另一个孩子说:“老师说,宝鸡的山写得出字。”
“什么字?”
“礼、信、稳、远。”
我久久无言,望着前方群山如簇,不禁轻轻念出:“山中无字,笔下有声。”
我写下:
“宝鸡的山,不需登临高绝,
她只在那儿,就足够稳妥地托住时间;
她不是风景,是地书,
写满大国低头行礼的姿态。”
四、民艺与女红:一针一线绣人间
我随后前往陈仓区的一个非遗工作坊,那是一位名叫刘凤英的绣娘传承的刺绣铺子。
她的指间穿梭飞针,一朵牡丹从绸面缓缓盛开,仿佛真能嗅到香气。
她告诉我:“这叫岐绣,和苏绣、湘绣不同,我们用的是宝鸡自己的棉线和染色,是山水染出的色。”
我问她一件刺绣作品要多久,她说:“一月到一年,看你想讲多长的故事。”
我想起博物馆里的青铜器,也需要时间,也讲故事。只是它们用火,她用线。
我写下:
“宝鸡的线,不只是工艺,
是山川与人心的缝合线;
一针一线之间,是岁月的波纹,
她不快,但绣得远。”
五、夜晚的广场与书声:在城市边缘点亮自己
晚上,我随一个朋友走入宝鸡主城区的清姜广场。
这里没有大型演出,只有附近居民跳舞、锻炼、弹琴。有个孩子在读诗,字正腔圆,念的是《诗经·周南》。
一位中年大叔在拉二胡,曲子是《秦腔慢板》,每一音都仿佛从地底拔起。
我坐在长椅上,看着这些普通的宝鸡人,在没有光环的夜晚,活得那么安稳、那么完整。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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