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来到龙州红八军旧址纪念馆,昔日的兵营、会议室与指挥所仍保持原貌,旧枪、布鞋、油灯与手抄布告依然陈列其中。
我在一份手写的红军家书前驻足。
字迹歪斜,却清晰写着:“娘,边境冷,山里苦,但我们心里热。龙州要红,我不退。”
一旁的解说员低声说:“写这封信的战士,只活到了十九岁。”
我走进那间被称作“起义策源地”的密室,狭窄潮湿,墙上还有当年用煤灰写下的标语:“南疆必起,人民必红。”
我闭上眼,仿佛听见深夜里,有人低声说:“准备好了,出发。”
我写下:
“龙州不是口号,是燃烧的边角,是时代伸出的拳头,是山林中一次呼喊后的沉默。”
四、弄岗自然保护区:万物无言,生生不息
疲惫之后,我前往龙州南部的弄岗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这里是珍稀生物的避世之地,野象、鸢尾、苏铁、云豹、长臂猿等曾在此山林共舞。
我在山路上遇见一位正在观鸟的青年,他带着望远镜,一脸认真。
我问他:“你在找什么?”
他答:“我想拍到‘白头叶猴’,龙州特有。”
我说:“很稀有吗?”
他点头:“你不够安静,它就不出来。”
我于是坐在山岩边,一言不发,只听见风穿过树冠的声音。
十分钟后,我看见远处林隙中,一个黑影缓缓而过,尾长如鞭,步伐轻盈,转瞬即逝。
我轻声叹息。
他却说:“你见到它了,就会知道什么叫‘不说话,也是一种在’。”
我写下:
“弄岗不是森林,是沉默的课堂,是自然对人类低声说的那句:你太吵了。”
五、地图与南疆山角的转调章
夜晚,我住进龙州老城一座木楼客栈,窗外就是黑水河的月光。
我摊开地图,将法领馆、红八军旧址、黑水界河、弄岗林谷逐一标注,红笔相连,是一条西南边角的扭曲折线,如一块被压折的信笺。
我在地图空白处写下:
“龙州是南疆的山角,是被历史砸出缺口的地方。《地球交响曲》在此奏响转调章,旧法语的回声、红军的呐喊、猴子的沉默与水声的流动,合成一曲边界上的低音合奏。它不求喧哗,只在提醒:世界比你走过的多。”
我合上本章,却久久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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