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昭体内的毒素压制,这样自己才有足够的时间找出解毒之法。
将最后一根银针拔出,谢清蕴吐了一口气,却见秦玄昭的神色不大对劲,额头的细汗密密麻麻,那双清冷的眸子浮现一抹痛苦之色。
倏地,他吐出一口血,那血的颜色发黑,还带着一股腥臭之味。
“陛下!”
伺候着的人大叫一声,谢清蕴被这人吵得脑袋疼,她顾不得自己,连忙上前替男人把脉。
半晌之后才松了口气,道:“无事,陛下刚刚那口只是毒血,身体一下子撑不住才昏厥过去。”
谢清蕴没说的是,若是三天之内制不出解药,就不会无事,而是要出大事了。
因为担心秦玄昭的身体会再出问题,她一刻也不敢离开,即便想要休息,也只能点着脑袋靠在龙塌一角。
月色朦胧,外头寂静得可怕。
果然如谢清蕴所料,到了半夜,秦玄昭的身体再次出现问题,好在只是发烧,只要将温度退下来便不会有事。
她吩咐伺候的宫人用沾湿的毛巾替秦玄昭擦身降温,自己却来到厨房亲自熬药。
熬药这事儿可大可小,之前那盘栗子糕就是一个例子,若是有人起了歹心在药里随便放点东西,那出了事倒霉的人可就是自己了!
熬了大半个时辰,谢清蕴才端着白玉碗,缓缓走向秦玄昭的寝宫。
回来之后,她又伸出手探了探秦玄昭的额头,又不放心替他把了把脉,这才端着药,一口一口喂进男人的嘴里。
一盏茶的时间,她才喂完药。
许是昏睡的缘故,秦玄昭不如往常看到那般冷漠,反而因为口中的药太过苦涩,眉头皱得死紧。
难得看到男人的另外一面,谢清蕴觉得这一趟真没白来。
一碗黑漆漆的药下去,秦玄昭身上的温度终是降了下来。
谢清蕴看向窗外,外头的天已经蒙蒙亮,很快第一缕阳光便会照进寝宫。
这也在提醒她,若是不早点回到安阳侯府,很可能会被人发现她一晚上没在房间,到时候真是有理都说不清。
她与伺候秦玄昭的宫人说了一声,便偷偷离开了。
谢清蕴刚走小半个时辰,秦玄昭人便醒了过来,见寝宫除了他便只有亲身伺候的大太监。
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一旁的大太监见状,心里一阵揣摩,便猜到眼前的帝王心中所想。
“启禀陛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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