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想要西进张掖,首先便必须渡过这条河流——弱水。
弱水是从北方蒙古高原流下来的内陆河,虽不算宽阔,但此刻依旧还结着冰;
羌军捣毁了所有渡河桥梁,并在弱水北岸修筑了大量防御攻势,沿岸五十余里皆有他们的哨口,摆明了是要以河道之险,死守张掖县境。”
陆云川皱眉盯着地图上的弱水走势,这条河流几乎切断了河西走廊,饶肯定是绕不开了。
如此看来,下一场战役,是兵渡弱水了。
“后勤呢?可能保障?”陆云川问道。
“经过整个冬季的艰难转运,武威县已堆满了粮食,至少可够八万大军食用半年,但是,”
赵猛顿了顿,些许苦涩:“武威周边有许多沙匪袭扰,虽成不了什么气候,但确实很烦人,大大减缓了补给速度。”
“兵贵神速,粮草先行,这是个大问题。”
陆云川眉头皱得更深,下意识抹了抹肩膀伤口,虽说已经结痂治愈,但中箭之痛与那个会“遁地术”的沙匪仍记忆犹新。
赵猛则更加苦涩:“末将屡次派遣萨武将军带游骑兵去清缴沙匪,但这些毒瘤太狡猾了,沙里来沙里去,漫漫黄沙,广袤无垠,实在难以根除。”
萨武补充道:“武威县周围有许多异族村落,对咱们中原人敌意很大,末将怀疑,沙匪很可能就藏身在这些异族人群中;
但虽是异族,也是我凉国籍子民,末将实在不敢滥杀无辜……”
陆云川陷入沉思。
他也是“毒瘤”出身,对“匪”的战术太清楚不过。
土匪所盘踞的山头就只有那么一两座,沙匪就不同了,吹一场风沙过后,沙丘变化无常,活动范围实在太大。
“看来在西进之前,还要先想个办法将这群‘沙耗子’清剿了才行。”
陆云川抿着嘴唇说道:“既然有人包庇沙匪,那就不必心慈手软;
河西荒凉,水源匮乏;
只要是人便离不开水源,而荒漠上绝大多数水源便来自绿洲;
这样——
萨武,秦鸣,钱无命,多分出几支游骑兵,将方圆五十里内的绿洲进行管控,任何人,包括当地居民,都不允许取走一瓢;
如此,断了当地水源,不出三日,自会有人来供出沙匪的位置。”
仁慈,反倒会被敌人当成武器;
越复杂的地方,越要使用铁腕与强权。
便依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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