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院儿,并让人在院墙根下埋了八只瓷瓮。
陈世钊匆匆赶来。
“王上?”
“世钊,你可还认得这些设备?”
陆云川指了指埋在墙根的瓷瓮。
陈世钊脸上泛起一阵苦涩,“当初王上在平川县时,就是用这些‘地听瓮’识破我掘子军挖地道的,末将自然是记得。”
“本王找你来,可不是挖苦你,而是想让你听听,对面的道场内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陆云川指了指仅有一巷之隔的道场。
若这些喇嘛真是为了匠作堂而来,那他们就一定会有靠近匠作堂的手段;
匠作堂守卫森严,任何闲杂人等都不得靠近。
想要进入匠作堂行窃,要么长翅膀飞进去,要么打地洞钻进去。
和尚半夜念经到深夜,禅堂里还有土腥味儿。
做个大胆的假设,会不会是他们故意制造噪音来掩盖挖掘?
在挖掘这一方面,陈世钊绝对是一等一的专业人士,让他来辨听,方知真相。
“王上您听,那群和尚又开始念经了。”刘马忽然说道。
“哒哒哒……”
“啊嘛咪嘛……”
木鱼声,铜锣声,念经声,混杂一谈。
陈世钊俯身来到“地听瓮”前,侧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接着又换下一个。
等将八只地听瓮听完后,他俯身得出结论:“王上推断没错,对面道场正在挥镐掘土。”
“你可要听仔细了,这么嘈杂的念经声。”陆云川说道。
陈世钊扪着胸口,语气肯定:“绝对错不了,念经声清脆富有节律,而掘土声是铲镐与沙土摩擦,杂乱无章;
末将自幼盗墓掘土,敢用头上这颗脑袋保证,他们绝对是在挖地道!
而且从八个地听瓮上传回的声音判断,他们至少已打到了西南侧二十丈。”
“西南侧二十丈,那岂不是已到了匠作堂的外墙之下了!这才半个月的功夫……”刘马惊呼。
“害!太慢了!”
陈世钊摆了摆手,“若是我的掘子军,五日便可挖穿三条街……”
陆云川内心冷笑,还真是精心策划呢,挖地道都挖到老子雍州城里来了。
“刘马,你调三十名王城司护卫,暗中守住到场前后门;
世钊,你随本王去匠作堂确定位置,咱们今夜来他个‘瓮中捉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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