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疯的流浪汉。
“按法律程序?安全的地方?!”
汪金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一个堂堂地级市市委书记,在国内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问题迎刃而解?
现在,在号称世界上最发达、最法治的国家,自己的“家”被一群无赖非法占据,报警的结果竟然是让他这个受害者“按法律程序”?
还让他自己“找个安全的地方”?!
这特么比自己当初接访时,对上访群众说的“走法律途径”还要敷衍一万倍!
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推诿和不作为!
不等汪金宇再说什么,两个警察已经转身,皮靴踩在破碎的玻璃渣和流浪汉丢下的薯片包装袋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头也不回地上了警车。
警灯闪烁了几下,引擎轰鸣着,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群鸠占鹊巢的“新主人”。
汪金宇像根木头一样杵在冰冷的夜风里,看着警车尾灯消失在路的尽头,又回头看看那灯火通明、却已不再属于他的别墅里,那群流浪汉在里面狂欢。
巨大的荒谬感和无力感瞬间将他吞没。
他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一个光怪陆离、毫无逻辑的噩梦。法治?狗屁!
这里的“法治”就是保护不了好人,这里的“自由”就是让流氓无赖横行霸道!
他整个人都懵了,世界观被砸得稀碎,胸腔里堵着一口闷气,憋得他眼前发黑。
此时。
汪金宇看着夜色,又想了想自己即将无家可归的凄惨下场。
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猛地窜上来,瞬间席卷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这寒意并非完全来自夜风,而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冰冷,伴随着阵阵眩晕和头痛。
一时间。
汪金宇迷茫之下,看向汪金帆,道:“金帆,你这伤用不用去医院?”
汪金帆摇摇头。
“哥,别去了,这里的医院很贵很贵!咱们现在没钱了,去不起的!”
汪金宇神色复杂道:“接下来,还是要联系你那个律师!让他抓紧想办法,把咱们的解冻!玛德...这些警察虽然混蛋,但法律在米国应该好使吧?”
汪金帆愁眉苦脸道:“我试试吧...这个案子,不知道不给钱他愿不愿意管!”
汪金宇咬牙切齿道:“你告诉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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