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夜夜做梦都想着这群人去死的,但现在好像除了空洞就什么都没有。有的时候我甚至能明白他们,理解他们背后的缘由,他们像是两个被逼到歇斯底里的人,癔症的疯子。我无法很好的形容我的感受,现在的我也办不到,我想我这样的叙述,大抵只是被她当做无所谓的斯德哥尔摩,但我并不是如此。
现在想来对她的喜欢,或许是源自于这份莫名类似的人生经历。同样的被霸凌,同样畸形的家庭,甚至我们小时候父母买的平板都是同一个款式。她曾经记错了她的生日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记错」了,说她的生日和我是同一天,这又加深了我某一种的命定之感。路人F说我会在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我相信了,自以为是她……现在看来似乎只有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