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她。她用一种死寂的语气对她的女儿言说,灵魂仿佛抽离至墓穴。
她的母亲对她说,我从来没有爱过那些男人,我只爱过你。
她对她说,我只有你。
后来女人到了结婚的年纪,她的母亲一次又一次搅黄她的婚姻,张牙舞爪地好似一个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一个接一个的赶跑女人的男友。不仅如此,她还每月要求女人按时给她打钱,不给就怒骂她不孝,跑到女人工作的地方撒泼。最后女人实在无法忍受,将她的母亲拉黑,一个人悄悄的搬到了外地,单方面断绝了来往。
她对这些故事的评价只有「恶心」,视作为猎奇,或是为玩笑。没有人真的在意这些故事人物,就和叙事者的我一样。
我又继续言说,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东西」,也只能称作东西。他所爱的既不是真实存在的事物,更不是某种对理想形象的幻想。他所爱的东西,什么都没有。
因为他无法爱上真实的事物,存在让他恐惧,让他惊慌,让他感到被抽皮扒骨般的赤裸。所以他只能讥讽的,如一位恋尸癖一样空洞的爱着不存在的事物。但他又不能容忍被他视作最神圣纯粹的爱,沦为对某个理想符号的意淫,所以他不允许自己所爱的那个不存在的事物,有任何标签和指代,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连【逻各斯】都称不上的东西,可以说,他爱上了空气,爱上了【无】。
很快,他又无望的发现,他对「没有符号」的渴求,恰恰是最大的符号,就像禁欲主义本身也是一种欲望一样【他所追求之道,否定了自身】。并且,他对「什么都没有」本身,对没有存在,没有立足点的爱感到空虚和荒谬。他开始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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