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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年纪大了,说一些糊涂话,前辈万万不要放在心上!”
李曦明点头,道:
“都是实诚话,我受教了!”
诚铅面色复杂,一拱手,急匆匆追出去,在太虚中到了自己师尊跟前,叹道:
“师尊这是何苦呢!”
他见着自家师尊沉默不语,知道不是说话的地方,欲言又止,一路到了自家山门里,云彩飘飘,仙山悬立,他这才急道:
“当年的天武有宛陵上宗,有替祂四处征平除恶、矫正四方的林氏、李氏,他们自己人都骂宛陵想做雷宫第二,如今自然也有个魏王,【天养瓮】的用意想必如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师尊又何必在其中插一手呢?”
献珧那张脸耷拉下来,久久不语,负手而立,低眉道:
“何苦?我固然有私心,可魏王成不了!最后什么下场?一句劝也劝不得了?”
诚铅知道自己这位师尊什么都清楚,只是嘴硬而已,道:
“师尊既然提了司徒家,我也免不得多说一句,司徒家魏时如何显赫?堂堂收夷王,也是关陇大姓,如今做的什么事?师尊又何必拿前缘为难自己?多年照顾司徒霍也就罢了,如今又要掺和什么事?”
老头往位上一坐,道:
“我心知不该管,可听着一片流言,不说总是过不去的,临了也躲不过提一嘴,李曦明不是不识好心的人,罢了罢了,你就当着我时日不多,给你攒人情罢!”
诚铅长叹一声,默然无言。
……
送走了司马元礼,李曦明并不多停留,叫来李绛宗,细细听了族里的消息,这位伯脉嫡系常年治理族事,越发娴熟,在庭前拜了,一一道来。
“…语岁如今由遂还照顾着,三哥也来过一次…听说受了什么命令班师回朝,来湖上看过,只是见不到两位…”
“还有一事…两位大人离湖之时,有两位修士已经可以突破,其中一位是我家的嫡系遂宽,候在山中了。”
他一一呈明了,李曦明挑了挑眉,道:
“这是好事!遂语辈也渐渐成器了,是遂宁的兄弟罢?让他上来瞧瞧。”
李绛宗恭敬退下,便见山中上来一青年人,脸蛋圆润,双眉较细,生得算不上多俊,只是乖乖巧巧,两只手伏地拜了,恭声道:
“拜见真人!”
“起来。”
李曦明上下打量一眼。
“修的『上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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