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其实是想把各地医者的魂魄都引去当祭品。" 他突然扯下明轩胸前的医偶,偶腹的机关里藏着片黑色的鳞甲,与古冢人偶的鳞片完全相同,"连给孩子玩的东西都被做了手脚,这些鳞甲能吸收医者的仁心。"
素问的神农尺突然指向星槎的船舵,那里刻着的 "掌舵者" 三个字正在变色,从墨色变成血色:"清瑶的身影在闪烁!" 她将尺身横在青铜镜前,镜中的星槎突然转向,船帆上的 "天下同医" 四肢被风吹得扭曲,露出底下的 "医道归一"—— 那才是用墨家真迹刻的船帆,"他们想借星槎传播的不是医术,是 ' 医道霸权 ',让所有地域的医术都臣服于玄冥医盟!"
当清瑶的身影与天工医坊的大门重合时,门内突然射出道黑光,击中那颗新出现的星辰。星辰的光芒瞬间黯淡,清瑶手中的警蛊铃碎片突然炸裂,化作无数只青鸟,青鸟的翅膀上都写着不同的药方,有些是中原的《伤寒论》,有些是印度的《阇罗迦集》,还有些是美洲的草药图谱。
"这是她留下的后手!" 灵枢望着那些青鸟冲向世界各地,突然明白青铜镜上的星槎为什么迟迟不起航 —— 船底的七块医石中,缺了块来自南极洲的冰晶石,而那块石头,正在玄冥大祭司的手中。镜中最后浮现的画面,是大祭司站在玄牝之门旁,将冰晶石按在门环上,门内传出的不是风声,是无数医者的哀嚎。
夜风突然倒卷,将分脉岭的药香全部吸入青铜镜。灵枢和素问的衣袍被风吹得紧贴身躯,衣上的墨道双纹突然脱离布料,在空中组成完整的 "均平符",符光所及之处,那些被篡改的医经正在自动修正。天工医坊的大门已开到极致,坊内传出的诵读声中,突然混入声骨笛的尖啸,将 "天下同医" 四个字的最后一笔震得粉碎。
星槎的船帆重新合拢时,灵枢发现镜中清瑶的身影已消失,只留下枚嵌在船桅上的警蛊铃碎片,碎片上的纹路正在与他掌心的 "传" 字产生共鸣。明轩突然指着地上的水道,那些水正在凝成冰,冰中冻着的不是别的,是七根不同地域的针 —— 有中原的青铜针,有西域的银镵,还有根来自非洲的骨针,针尾都刻着相同的蛇形纹。
"真正的航行,要从拔除这些毒针开始。" 灵枢将青铜镜收入怀中,镜背的星槎突然射出道金光,在天幕上划出条新的航线,"天工医坊不是终点,是起点。" 他望着那扇仍在扩大的坊门,突然听见清瑶的声音在风中响起,这次不再是碎片,而是完整的话语:"玄牝之门的钥匙,是医者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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