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外婆亲亲。
温氏把针放到一边,抱着软乎乎的外孙女。她这么做是什么都不图,也不怕非议。
田福过来回话:“几个老臣去宫里找皇帝,撒泼打滚。皇帝问他们,是不是要看着长安公主去死?长安公主和永庆郡主现在都好好的。赵国大长公主、德安长公主都去看过。”
福宝笑道:“然后呢?”
田福应道:“翰林学士霍珍致仕十几年了,八十多岁,皇帝把他三个儿子都丢进大牢,还有孙子寿阳驸马。”
福宝说道:“一个个都不干净,还倚老卖老,都是老贼。”
陶淑娥也是疑惑:“寿阳公主不是帮宋王府吗?如今长安公主母女平安,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福宝说道:“一码归一码,此例不可开,此风不可长。毕竟不是谁都有兄弟和儿子联手,也不是谁都有这个排面。万一别的郡主、县主、王府的妾都这么做,不得封好多公主、王妃?”
陶淑娥看她胡说八道但也有几分道理。王府的小妾拼一把,是吧,至于以后那也不是咱要操心的。但皇室、豪门大族里能搞出的花样绝对超出普通人想象。
说白了,有些人就是漠视人命,尤其生孩子的是女子,而男人得到孩子一般都很容易,母子一块死就一块死呗,换个女人再生。尤其是权贵,换女人比换衣服都容易。
穷人娶个老婆不容易,或者是真爱,才会拼劲一切办法。
这件事的影响不小,这个年大概都围绕这件事。
转眼到了正月初十。
这几天天很好,福宝脱了厚衣服,穿着大红的缎袄,美的像仙女。
陶淑娥也美得很,看福宝和眉娘长得很快,像迎风就长。
一家人在正屋整理东西。过年期间不得闲,大家修修补补了几大箱,现在基本上完了。
青梨拿着账本记好账,把零零碎碎都记清楚,原价是多少,修补前估价是多少,修补大概用了多少成本,准备卖多少,能赚多少。
青梨不知道记这个有多大意思,福宝说是锻炼。
月娘觉得不错,和青梨一块记账,记来记去把相关的东西弄的清清楚楚。
温氏看着很好,有账比用脑子记更清楚。若是得到锻炼,那这件事就算成了。时间也打发了。
大家坐下来喝着茶,都有些期待。
田福穿着崭新的罗袍,芝兰玉树,像谁家公子。
从外边走进来,福宝眼睛放光。养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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