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袖扣,“接下来十天,严总想怎么兴风作浪都请随意——因为那时我已经不再国内了”
严家老宅的檀木大门在身后轰合,严厉靳刚踏入客厅,就被凝固的气压撞得呼吸一滞。
主位上,白发苍苍的老爷子握着金丝拐杖,浑浊的眼底翻涌着怒意。
“跪下!”
严母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
严厉靳望着爷爷布满老年斑的手背紧紧攥着拐杖,那根曾指点江山的权杖此刻正重重杵在青砖地面,发出震人心魄的闷响。
他双膝跪地,膝盖磕在冰凉的瓷砖上。
严母看着儿子,神色严肃:“说吧,为什么针对顾氏集团?”
严厉靳抿了抿唇:“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顾德州的电话都打到我病床前了!”老爷子剧烈咳嗽两声“你当严氏是你泄私愤的工具?”
“爷爷,商场竞争本就残酷。”严厉靳垂眸盯着地面繁复的花纹,喉间泛起铁锈味,“我自有分寸。”
“分寸?”拐杖再次重重落下,震得茶几上的青瓷茶盏嗡嗡作响,“你若再把私人恩怨掺杂进生意,严氏集团的继承人,我有的是人选!记住,别让你们小辈的意气之争,毁了我们两家几十年的交情!”
严老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后拄着拐杖离开了客厅。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严厉靳直直地跪在原地,像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
严母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心中满是无奈,她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爷爷现在对你很失望,下个星期就是你和妤瑶的婚礼,要不抽个时间,你俩先去领证吧。”
严厉靳抬起头,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前方,声音低沉而平静:“不用,等婚礼结束吧。”
严母皱眉,站起身来,眼神中满是焦虑:“这次跟沈氏联姻,关系重大,到时候你一定要好好表现知道吗?有了沈氏的助力,你爷爷也会对你从轻处罚的。”
她深知家族利益与儿子前途紧密相连,急切地希望他能抓住这个机会,挽回在老爷子心中的形象。
严厉靳垂眸,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复杂的情绪,让人无法窥探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许久,他才低声回应:“我知道了。”
私人飞机平稳穿梭在云海之上,机舱内循环播放着舒缓的爵士乐,顾逸轩与江墨斜倚在后座,宽大的黑色墨镜将两人的神色隐在阴影里,只露出线条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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