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利生日,请了一堆朋友。
像是诧异,赵利几人还往后在看了看,真难得,王舒禾是出了名的黏人,早先只要是王青榆出门玩,她能连着打一堆电话,逼得人回家才作罢。
其实就是王舒禾不想来,她觉着没意思。礼物是提前就送了,以兄妹两人的名义。
“哎,你跟舒禾的事情真就定了?”
“嗯。”
可偏偏王舒禾一点处罚也没有,就是道歉也没有!
“好啦,准备了好多玩的呢,别站这了。”
王舒禾就是有千万不是,也没人会当着王青榆面说,他是护短的,心里虽然有数自己的妹妹是什么德行,但也不代表着他爱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一丝一毫。
“晚上来的还蛮有意思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有。”
“没意思,单纯的感慨。”
杨宁没说话,慢悠悠地洗着手上的牌,而他身旁坐着的沉柏松也好似没事人一样,管着自己。
她撑着下巴,坐在桌前,手上转着一枚戒指玩。
一枚铂金戒指,内侧刻着一个英文名。
这显然是个男名,可是谁呢?是她父亲的名字吗?
王舒禾曾生了一场大病,醒来时,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而后,她的身世也如同一个禁忌,父母不允许任何人提及。
“宝宝?”
“怎么在这睡了,躺床上呀。”
“没胃口,你身上有烟味,好臭。”
“沾上了吧,我去洗澡,看看那几个手袋喜不喜欢。”
“怎么样?喜不喜欢?”
“这些很好啦,你送的我都喜欢。”
这好像是情欲的开关,呼吸也变得粘稠沉重。
“肏我。”
可王青榆不得不承认,他喜欢的,这些可以被定为粗俗的词在王舒禾嘴里说出,是最猛烈的催情剂,他也有想将妹妹死死压在身下恶意玩弄。
“怎么不喜欢,我喜欢得很。”少年低下头吻住那红润的唇,吮着她的舌头,身下交合的速度也一次比一次快,力度也不断加大,阴囊啪啪地打在光洁的阴户上。
“痛还叫那么骚?你咬得我好紧……宝宝,放松点,我都要被你咬射了。”
她又迎了腰将胸前的一对白乳送到王青榆的嘴边,“我想你吸吸,嗯……就是这样……好舒服啊,哥哥,哥哥在吸……啊,别咬……”
他在王舒禾身上总有使不完的力气,射精再勃起,不知疲倦。
房间里也都是一股子味道。
两人都是睡一起的,在谁房间无所谓。
“害羞了?宝宝喷了好多水在上面——”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