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们可怕的玩笑,段莠的孩子,那个女孩,也是在段大回来的第一年里死掉的,在他发现自己的妻子也跟这个公用的男妓混在一起时,唯一的行动便是让人把段莠打得半死,也亏得他的痛殴,让段莠有了出逃的机会,也有了他痛快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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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独独留下段大,但是当时的仇,也是需要报的,不然他没法完全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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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昀芸的脸一派天真,她的心是好的,她是个好孩子,只是她太小了,千变万化的年纪。段莠捏她的脸,把她弄成个小面团,在床板上翻来覆去地揉搓,搓到后来,一件衣服也不剩了,段昀芸却想到行山宾馆房间里那盒保险套,如果段莠不行,他又怎么用那个东西呢?段昀芸分心苦恼起来,她的眼往床帐外乱瞟,这张拔步床是靠墙的,不是古玩意,是新制品,只有一进地儿。就是在那一进里,段昀芸摸到嵌在床下的抽屉,晃了两下,是锁着的,段莠问:“找什么呢。”段昀芸装傻道:“这儿还有抽屉。”段莠阴森地笑起来,段昀芸爬过来偎着他,猫一样地蜷着打滚,在段莠怀里钻了两圈,段莠按住她,“别蹭了,一会钻出火了。”段昀芸说:“那不好?”段莠说:“怎么什么都馋,真的不懂事吗?”段昀芸毫无廉耻地道:“我又不是跟你生孩子!”段莠听到她的意思,大笑起来,指着段昀芸道:“你个小人,脑子里尽是下流东西。”段昀芸说:“上行下效,怪我?”段莠说:“天天顶嘴,找打。”最后,她让他拿袜子塞了嘴撅着屁股在床上弄,弄丢了还被抽了一顿巴掌。段昀芸痛得泪眼婆娑,却被段莠转过来脸,揉着她嘴唇说:“段昀芸。”段昀芸好半天才挤净眼泪看清他,段莠说:“我是喜欢你,不是作弄你,你知不知道?”段昀芸歪着红通通的屁股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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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莠说:“往后规矩点,别往我床上钻。”段昀芸说:“为什么?”段莠说:“让人看了不好,坏你的名声。”段昀芸说:“我不在乎,舅爷爷你在乎?他们敢说你?”段莠笑她倒懂得依仗他的势力,“我的名声早坏透了。这回是最后一次了,秀儿在外面守着门,往后她可不帮咱们了。”段昀芸却在想:段莠的名声是如何坏透?他跟谁坏透?他是真能行事,还是就用手玩些淫戏,那这样就能坏透了?段昀芸低声说:“我想跟你多待会儿,每天都想。”段莠摸着她的头发,说就这么馋嘴?段昀芸翻了个白眼,让段莠摁到枕头上,扒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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