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一身衣服,放浴缸里洗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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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莠又在座上待了一会,擦了嘴走了,也许是劳累了一天,拐杖也没力气拄了,让管家和一个高壮家丁扶着,摇摇摆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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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昀芸的父母因为资格不够,坐得离段莠那桌极远,等家宴结束了也没等到自家女儿,人渐也散了,段昀芸母亲坐不住,惴惴着拉了一个平时还说过两句话的,拜托他帮着问一问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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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拐弯抹角一问,听段昀芸是送到老爷房里了,透风的还暧昧着神色,说不过是个瞎了眼的女孩,段老爷能看得上,还少得了那家人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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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么个意思,回来说给段父段母,段父没听明白,段母听明白了,脸上白了一白,“这,这算什么事?这不是乱、乱——”她还是没把那字说出来,退了一步说“这不是乱来吗,我家那妮子,也不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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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事的这人拍了拍她的肩,“你也别往那处想,段老爷也是体面人,读过书的,哪能不知道这些道理?不过是心血来潮,宅子里没住多少人,也是太冷清了,偶尔见个小孩热闹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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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母没说话,单谢过这人。段家里外这么多家孩子,怎么就看中了她家的,平常那么个阴不阴阳不阳的性子,能是喜欢小孩的人?但她什么也没说,拉着她的丈夫走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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