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也不说。请客吃饭,但不是今天,今天还是我请。明天你们单请我一顿。“请你干嘛?”“我是你们的媒人啊。”李维笃说:“你们第一次见是我组的,后来咱们还一起旅游过。今天你们再续前缘,必须要请我一顿了。
段昀芸还在他边上靠着,懒得起一样,只是斜看崔玉,崔玉说:请客是应该的,只是明天昀芸要走了。李维笃说:“你敢和段昀芸搞异地恋?”他去拿崔玉洗迟了的牌,顺势站起来把段昀芸抖开了,再坐回去时和段昀芸泾渭分明,“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今天非要你输回来。”
打到夜里,前半场崔玉一直赢,后半场他开始放水,让每个人都赢到了,这里是李维笃常来的,老板来送酒,李维笃推掉了,去订好的餐馆吃饭,慢慢又喝了些,都不大醉,所以有第三趴。李维笃招待人喜欢往死里招待,以第二天不省人事为标准,在震耳欲聋的卡座里抽水烟,玩到午夜桌子上有了一些另外的东西,李维笃的朋友抽得飘飘然,段昀芸去拿,李维笃挡着不让,他怕段昀芸又染上,她一直精神不大正常。段昀芸从他的手臂下钻进去,取过来后却递给崔玉,崔玉看了她一眼,段昀芸拿回来含在嘴边点上,然后再次给他。
崔玉凑过来,段昀芸的手放得很低,他也把身子俯低,才凑去含住,他的手没有拿,只是嘴过去,浅浅一口然后偏过头看段昀芸,简直是哀怜的眼神,段昀芸把烟给旁边的李维笃,李维笃掐掉了,扔在酒里。
段昀芸没有再搭理崔玉,直到半夜她也有点累了,李维笃在等代驾,段昀芸说:我和崔玉自己回去吧。李维笃看了他们,然后说:好。
在车上,崔玉靠在段昀芸的身上,他的身体如此单薄,却也是硬生生的重量,他的头发挨着段昀芸的嘴,段昀芸从下面揉他的脸,把他推起来,崔玉像睡醒了,“今天,你让我做了坏事。”
“我以为你没少做呢。”
崔玉说:我是好孩子。
段昀芸听到那词浑身发刺,她彻底地把崔玉往外推,崔玉扑到前排座椅上,手臂撑着才起来,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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