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糖含进嘴里,甜味混着点涩,像极了这摊子事——看起来甜,底下全是算计。
但没关系。
当年在巷子里,我蹲在墙根儿看蚂蚁搬家时就明白:再密的网,只要找到线头,就能一点点拆开。
现在,线头就在陈立明三个字上。
我摸出唐悦的笔记本,在"陈"字旁边画了个箭头,笔尖戳得纸背凸起。
好戏,才刚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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