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痕已经被袖子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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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结束时,陈默送我们到门口,额头全是汗。
周教授说要留在实验室"跟团队对数据",可他转身时,公文包拉链没拉严,露出半截泛黄的合同——甲方栏印着"宏盛集团"四个字。
唐悦坐进副驾就翻出笔记本,钢笔尖在"宏盛张总儿子"那行字上戳了个小窟窿:"周教授的勒痕,陈默的聊天记录,宏盛的合同......他们在演双簧。"
我发动车子,后视镜里周教授还站在门口,望着我们的方向。
他白衬衫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秋衣——这老头,哪像是拿宏盛顾问费的样子?
"晚上去查查宏盛最近的资金流向。"我摸出烟又放下,"再让李分析师帮忙调陈默的银行流水。"
唐悦突然握住我搁在档把上的手。
她掌心全是汗,却烫得惊人:"你想干什么?"
"当年在夜市,有人砸我台球桌。"我捏了捏她手指,想起小时候蹲在巷口看老痞子们斗心眼,"我没抄家伙,而是买了包烟塞给看场子的,第二天就知道是谁指使的了。"
她噗嗤笑出声,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我盯着仪表盘上跳动的时间,想起陈默手机里那条"按计划拖延"的消息——他们计划的,到底是拖延我们,还是拖延背后的人?
车开出基地两公里,我的手机震了。
是条匿名短信,只有张照片:周教授在实验室里,被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架着,他腕子上的勒痕红得刺眼。
我把手机递给唐悦。
她睫毛颤了颤,翻到笔记本新一页,钢笔尖重重落下:"需要联系的人:张总儿子的奥数教练。"
晚风卷着香樟叶扑在车窗上,我踩下油门。
后视镜里,"绿能新能源"的牌子渐渐模糊,可唐悦笔记本上的字迹却越来越清晰——就像当年在巷子里,我蹲在墙根儿看蚂蚁搬家时,突然明白的那个道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但要是能找到放暗箭的手......
我摸了摸裤兜里唐悦塞的薄荷糖,甜味在舌尖漫开。
好戏,才刚开始。
我把车开出基地五百米,在便利店门口打了把方向。
唐悦系安全带的手顿住:"不是说回公司?"
"你先回去。"我摸出她塞在我兜里的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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