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到好打车的地方吗。”余晏顿了顿，伸手拦住他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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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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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澍:“你不会是打不到车，才半天不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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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晏面目微妙地低头:“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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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吧，就当我为人民服务了。”席澍在车上坐直，利落提档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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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吼的发动机声与嘈杂的重金属音乐交织，余晏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不太理解这种太过超出理解范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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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澍人松散地靠在车后背椅上，单手把着方向盘，又啄了两口冰美式。他余光觑着余晏，伸手按停外放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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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坐着不舒服，空间太小了，成先生别介意。也就是那栋别墅只有这辆车，我迫不得已才开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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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很贵吧，倒是我的荣幸了。”余晏斜倚着车门，紧抓上方把手，却有股松而不弛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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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席澍指夹半熄的烟头，“手抓那么紧，成先生是在担心我把车开沟里去，这么怕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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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余晏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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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澍顿了顿，虚心请教道:“那你恨不能整个身体都贴着车门，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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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车内流淌着难以言喻的空气，无声无息且微妙地漫入两人口鼻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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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晏掩饰了刚刚的失态，缓慢地将身体摆正，右手矜持的微微扶上门把手:“个人习惯，我家在龙城御苑，劳烦席警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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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时候，睫毛如同飞蝉扑扇，弯出恰好的弧度，嘴角微不可见的下垂，应该是有些紧张。——席澍脑子里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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