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言氏这辈子也回不来了。
那小子像个缩头乌龟,我都这样说了,他连个屁也没有放。
就这样又过了三年,忽然有一天,言氏回来了,还是挺着大肚子,就好像三年前她被我们绑走时一模一样!”
“言氏怀的是个哪吒?”
周鲁也这样想的,把言氏打得死去活来,可言氏就是一言不发,不过后来周鲁也认命了……”
何苒沉声问道:“那个孩子后来生下来了,就是周沧岳?”
“那为何别人都不知道这件事?”何苒想起无论是之前的冬瓜,还是现在的大胖,全都没有提到过周沧岳不是周家人。
放在一天前,周忠良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把这些深埋在心底的秘密说出来。
现在他说出来,也是被迫的。
周忠良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眼巴巴地看着何苒,祖宗,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迫你,你很难受?”
何苒:“那你就说说周沧岳被拐的事吧,也是十七太爷干的?你也有份?”
何苒冷笑:“十七太爷才是令周家堡丢人现眼的吧,这么多年,有人比他更丢人更现眼吗?”
何苒又问:“言氏是你杀的?”
何苒把自己想问的事全都问完了,这才旧事重提:“你把周秀山家的房子修好,下次我来的时候,如果看到你没修或者滥竽充数……”
周忠良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等到周家人闻声赶来时,何苒和流霞早已不知去向。
这房子风水不好,他若是再在这里住下去,就不是屁股上挨一刀的事了。
何苒摇摇头:“我看着不像,再说,如果言氏真是被他杀的,周沧岳就不会只是踹他一脚了,他还能活到现在?”
周沧岳的身份,何苒至今也没有搞明白呢,怎么告诉别人?
一是将武东明拥小昭王为主的消息传出去;
何苒认下周坚之后,黑土便去过周坚出生的地方,也见到了那位见过周坚玉佩的朝奉,以及当年的老鸨,了解了周坚生母和生父的一些情况。
周坚的生父名字不详,都叫他金爷,金爷当年大约二十五六岁,英俊潇洒,衣裳穿戴非常华丽,他在街上一出现,就是各家娼户争抢的对象,可金爷却一眼看中了柳如烟。
把这些事情安排完了,何苒便动身离开了周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