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放泄药的,说是喝了人家的酒就闹肚子,我呸,也不怕拉死他!”
廖英杰怒火中烧,你们才是贼坯子,你们才碰瓷,你们才是臭不要脸!
怀里那包五石散此时沉甸甸的,像是随时都能掉出来。
话音刚落,便有五六个从人群中走出来:“我来!”
廖英杰知道,今天这一趟不但白跑了,而且打草惊蛇。
那包五石散是白带了。
毫无悬念,惊鸿楼里没有找到五石散,廖英杰一个不小心,还打碎了一只前朝官窑的花瓶。
说我碰瓷,你们惊鸿楼才是碰瓷。
不多个屁,五百两还不多?
围观百姓们跟着一起喊:“廖大人英明!”
廖英杰:去你娘的!
想当年,闵兰想杀她,居然让闵青派人潜入每天给她送酒的酒坊,在酒里下毒,想要毒死她,她没死,却毒死了十几个无辜之人。
何苒冷哼一声,对小梨说道:“传信出去,各地的惊鸿楼,有牌匾
惊鸿楼前发生的事,一个时辰后便传进了宫里,吃惊的不仅是太皇太后,还有皇帝。
“朕听闻那位何大当家只有十四五岁,还是一个小姑娘?”
“不知镇国长公主如今可还安在。”皇帝说道。
皇帝叹息:“也是,如果她老人家还在,也不会将这么大的生意交给一个小姑娘了。”
她没有想到,惊鸿楼居然还藏着御赐金匾。
周池啊周池,你一直都在等着何惊鸿回来,是不是?
“宣惊鸿楼东家何氏女进宫,哀家要见见她!”
“你疯了?”传旨太监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说着,小黄门顾不上还在地上的传旨太监,便冲了进去。
与此同时,晋王周熠还将一篇檄文发告天下。
晋王之所以敢这样说,是因为他有人证。
可也就是那一晚,万嫔半夜醒来,却发现她的胳膊压在孩子脸上,那个还没有满月的孩子,被她给捂死了。
皇宫以及皇城中的皇亲国戚勋贵之家,喝的都是城外云泉山的水,每天天刚蒙蒙亮,送水的队伍便进了皇城。
这个婴儿,便是当今天子。
可她还能如何?
所以她忍下来了,乳娘也不敢声张,她收了万嫔的银子,但这银子太烫手,她知道自己没命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