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些县学和州学的学生也会大老远来广升街上吃饭,顺便找找老乡和过去的同窗。
学生们有的拿着包子,有的甚至端着饭碗跑了出来,食铺的老板们跟在后面,无济于事地喊着:“当心,别把碗打破了!”
几个衙役过来拉架,另有两个衙役跑回去要支援,最后的结果,便是真定县衙全体出动,就连正在吃晚饭的知县大人也一起来了,这里有府学,府学不归他管,可是府学外面却全都归他管,若是府学的学生出了事,责任全在他身上。
更让知县大人恼火的是,这些府学的学生并非全都是平头百姓,里面有几个官宦子弟,他们的祖父、父亲、伯父,甚至有三四品的朝中大员!
知县大人先让人把那几个熊孩子找出来,这一找不要紧,居然有一个脑袋开瓢的,还有一个鼻青脸肿,门牙掉了两颗。
何大老爷没在真定,并不知道他才离开不到一天,家里就闹出了这么大的事。
次日一早,二太太才得到消息,跑去找老夫人,结果赵妈妈说老夫人被气着了,一晚上没睡着,天亮才刚睡,二太太不敢打扰,只好叫上三太太,两人一商量,先派了管事去了衙门。
人跑到知府大人那里告了他的黑状,说昨晚的事,全都是因为他管理不力,责任都在他身上,和府学没关系,毕竟这事没有发生在府学里面,至于打架斗殴的学生,那些都是孩子,小孩子懂什么,他们都是被无辜牵连的。
这还没把知县大人去上面打点的银子算进去呢,真是便宜他们了!
何阎两家的罚银,总计六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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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和三太太一商量,还是去见了老夫人。
不过,老夫人可没有忘记正事,正事是什么?当然就是被阎氏偷走的一千八百五十二两白花花的银子!
他们不在,他们家的孩子可还在,不是还有何书铭这个嫡长孙吗?
何书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婶子催促着去了外家,他到外家是去要银子的。
也就是说,阎家要给何家三千零五十二两。
何书铭这番话刚一说出口,还没缓口气,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
何书铭挨了打,捂着肿起来的脸回了何家,回来后就躲进房里,他不想见人,这辈子都不想见人了。
二太太和三太太无奈,想从公中拿银子,可是账房说了,老太太叮嘱了,这银子和公中没有关系,是三个房头自己的事,老太太的银子不会给你们,公中的银子,你们也别想碰。
家里倒是来给送饭了,可也就是送饭,没有银子,他们还是出不去。
只不过两天,阎氏便憔悴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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