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德污点,想要起复就更难了。
白狗还在门口吹唢呐,现在吹的是“哭皇天”,白狗使出浑身解数,不仅吹,还要扭,水里长大的孩子,小腰就没有不灵活的,白狗便是如此,无论他把腰扭成什么样,也不影响他吹唢呐。
黑妹带着黄豆和红豆,挤出人群,拿着昨天花五十文写的状子,去衙门告状了。
黑妹一边走一边数数,数到一百,身后便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黑,黑姑娘!”
来人心道,不叫你黑姑娘,那叫你啥啊?
来人忙道:“黑……黑妹黑妹姑娘,有事好商量,屁大点事,没必要惊动官府吧。”
黑妹气场全开,红豆和黄豆在一旁跟着喊:“放啊,快放啊!”
“当面讲?你们家的大太太都把我轰出来了,我还当面讲,讲你爹的脑瓜壳啊!”
来人抹一把脑门上的汗:“你也说了,那是大太太,可咱们何家当家主事的是大老爷啊,这会儿就是大老爷请你们回去谈的,咱们大老爷那是进士出身,天子门生,一言九鼎,不,是十鼎,十一鼎!”
拱手:“本人黑妹,这是我的兄弟黄豆和红豆,何家的何大老爷说要把我们应得的二千两银子还给我们,让我们进府拿钱,各位父老乡亲,我们今天就请各位父老乡亲做个见证,若是半个时辰后,我们三个没能从何家全须全尾走出来,劳烦各位叔伯大爷,婶子大娘们去衙门里面报个官,就说有三个可怜的少年人,被何家活活杀死了!各位,黑妹、黄豆、红豆先行谢过啦!”
一只绿鸟从头顶飞过,空中飘过八个字:“为富不仁,天理难容!”
“虽说那几个小孩都是外乡人,可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何家把人杀了吧,走,跟着一起去!”
何大老爷头晕脑胀,派出去的人把外面的情况说完,他也想像老娘那样晕倒,晕倒多好,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
他只好让人把阎氏找过来:“你那里还有多少银子?”
“阎氏!”何大老爷怒吼,阎氏手里会没有银子,笑话。
阎氏让他气得发抖:“你现在说我恶毒?我给你生了两儿两女,你说我恶毒?”
这时,窗外传来一个声音:“这话你也敢说,这话你也敢说?”
不对,那前面阎氏说的话,这人是不是也听到了?
夫妻一个扑向窗子,一个推门冲了出去,没有人,连个人影也没有。
她忘了那话是怎么说的,反正就是咒何大老爷回家卖红薯来着。
阎氏自是舍不得:“让我给那个假货花钱,我才不!”
何大老爷从没像现在这样厌恶阎氏,这个女人不但自私,而且还愚蠢,当年若不是她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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