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家家的,就是爱使小性子,嬷嬷放心,我们已经让人去找了。”
回来啥啊,根本没去找,一大家子都忙着给老夫人侍疾呢。
阎氏忙着让人出去找何苒,她只觉心口堵得慌,腋下疼,肩头和后背也跟着酸疼起来。
菩萨保佑,二更时分,何苒回来了,不是被何家人找回来的,而是被黑妹送回来的。
何苒星星眼,加钱,平分!
然后,她扔下所有人,哭着跑了,跑回自己屋里,关上门,脱鞋上床,睡觉!
除了悲伤,好像还有……
大小姐身上的,不可能,刚刚大小姐的样子大家都看到了,脸色苍白,可不像是喝过酒的,再说,大小姐那么可怜,受了委屈也只会去上吊,怎么可能喝酒呢。
黑妹!
那模样,瞎子也能看出来,这是喝高了。
阎氏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不行,必须要赶紧把那个假货处理掉,让她死,死得透透的,不行,要先让武安侯夫人厌了那个假货才行,厌了才能死,不厌还真不能死。
总该亲眼看一看未来儿媳妇吧。
其实在何苒回来之后,何大老爷和阎氏,甚至于对这件事持观望态度的二老爷和林氏,全都以为武安侯夫人很快就会再来真定,验明正身。
不是很重视吗?
怎么现在人被找回来了,她反倒不急了呢?
“这该不会是耍着咱们玩儿的吧。”
这几天睡眠不好,阎氏显得很憔悴,蜡黄的皮肤泛着油光,眼下乌青,从鼻冀到嘴角两条深深的纹路,尤其是嘴唇上还起了一个黄豆大小的火泡,何大老爷甚至还在她那同样泛着油光的头发上发现了几片头屑!
他还特意给她取了字,叫“月华”。
劳家往前数几代,都是开榨油坊的,劳氏的父亲劳光怀四十岁才考上举人,与二十岁的何大老爷是同科。
次年春闱,何大老爷和劳光怀双双考中进士,翁婿同科,一时传为佳话。
接着,何大老爷考上庶吉士,入翰林院观政,劳光怀则外放做了知县。
而和阎氏的,也同样草率。
谁能想到,连庶吉士都没考,四十多岁才踏上仕途的劳光怀,竟然机缘巧合,后来居上,仅用了不到十年,便已是扬州知府,正四品。
可惜这“泼天的富贵”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屁股还没有坐热,何老太爷就死了,他只能回真定丁忧。
就在今天,他刚刚听到一个消息,劳光怀政绩不错,如今任期将满,只要他还不想乞骸骨,十有八九是要进京了。
毕竟,扬州府是上府,同为知府,在上面的人眼里,扬州府的知府就是和其他地方的知府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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