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手里抽出来,她想去看自己的脚,可惜身子一动,便是一阵疼痛传来,她只好作罢。
燕儿的笑意直达眼底:“您不记得了,太好了,不是,奴婢是说那么可怕的事,不记得才好。”
“我受了伤,请郎中给我治伤吧,否则我还是要死,你又要再哭一场。”
郎中就在外面,那是白狗请来的,可是燕儿死活不许郎中给自家小姐看伤:“你们知道我们何家是什么身份吗?官宦之家!我家大小姐是嫡长女,这身份,你们见都没见过吧,快去,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大夫请过来,对了,有医女吗?要请医女,大小姐千金之体,岂能让臭男人看病!”
郎中娘子的目光落在少女的伤口上,迟疑地问道:“姑娘这是剑伤?”
话音刚落,燕儿便说道:“这当然不是剑伤,这是匕首,有贼人上船抢劫,刺了大小姐一刀,大小姐从船上掉进河里了。”
郎中娘子没有再问,仔细为少女清洗伤口,又敷了药粉:“我家祖上做过军医
少女谢过,重又躺下闭目养神。
少女摇头:“不记得了,我甚至不记得我是谁。”
燕儿说得口沫横飞,少女却抓住了重点:“做过?那现在不是礼部郎中了?”
少女哦了一声:“也就是说,丁忧之后未能官复原职。”
少女又轻轻哦了一声:“和武安侯府订亲的人是我吗?”
“我既是大小姐,那理应养在深闺,为何会来到此处,又为何会落入河中?”少女不解。
十四年前,身怀六甲的劳氏从京城返回真定,路遇大雪。
奸细抢陆臻的时候,劳氏本能的挡了一下,被奸细一脚踢飞。
劳氏产后血崩而死,这个女儿被何家如珠似宝养大,万万没想到,前不久武安侯夫人忽然造访,一眼认出此女并非劳氏的骨肉。
后来,侯府派来接应的人到了,可是劳氏刚刚生产,无法长途跋涉,武安侯夫人便让人去京城给何大老爷报信,还派了两个人守在破庙之中。
据何大老爷回忆,当时破庙之中还有一对在此躲避风雪的夫妻,那位妻子也是受到惊吓后早产,只不过何大老爷当时心系妻子,没有留意,现在想来,定是那对夫妻看到劳氏出身富贵,便起了歹心,趁人不备将两个孩子调换了。
燕儿拼命点头:“是啊是啊,您看您有红痣,所以您就是咱们家的大小姐,大老爷好不容易才找到您的,派了奴婢和刘妈妈过来接您,您落水后刘妈妈便去报信了,奴婢已经让人去送信了,等她回来咱们就动身。”
“如果我没被救上来,葬身河中,那么这门亲事,说不定就要落到何家其他姑娘头上,也说不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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