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穗穗只记得陆隽深?”
“嗯。”
夏南枝苦笑,“那刚刚穗穗怎么又不认陆隽深了?”
“那就要问穗穗了,在出门前,穗穗还吵着要找陆隽深。”
夏南枝意识到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松开穗穗,夏南枝耐心问,“穗穗,许若晴带你出去,她做了什么?”
穗穗眨了眨眼睛,没话说。
“穗穗现在就这样,她不愿意说时就不说话。”司夜庭解释道。
夏南枝知道许若晴这个人讲不出什么好话。
夏南枝没逼穗穗说,抱着穗穗拍拍穗穗的后背,“穗穗,那个女人是个坏女人,下次遇到她一定要躲远点,知道吗?”
穗穗点头。
司夜庭看向外面,“第一次见到大名鼎鼎的陆隽深愿意弯下他的膝盖,他很在意你们。”
“愧疚罢了。”
“我很好奇,你们会原谅他吗?”
“苦肉计对我没用。”夏南枝抱着穗穗离开。
司夜庭觉得这两口子挺有意思。
……
夜深了,宾客渐渐散去。
陆隽深姿势没变,依旧跪在那里,宛如一尊石像。
而宾客看到他,没有一个人敢站在他的前面,纷纷绕了很远的路离开。
陆照谦觉得亲哥已疯。
葬礼那天夏南枝疯,夏南枝疯完,轮到陆隽深疯了。
“哥,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走开。”
“为了让夏南枝回头吗?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值得。”
陆隽深没有丝毫犹豫。
何况,原本就是他的错。
他跪,不跪任何人,只为赎罪。
陆照谦头疼。
他当初劝陆隽深负荆请罪。
陆隽深让他滚。
现在好了。
他现在能屈能伸了。
周围有几个大胆的记者躲在一旁偷偷拍照。
陆照谦冷眼扫过去,“拍什么拍?没见过追妻火葬场啊?滚!”
男人身上冷意太甚,呵斥下,记者全吓跑了。
陆照谦很清楚自己劝不动陆隽深,只能先回去。
不知道跪了多久,天空下起雨来。
如瀑布般的大雨落下来,把陆隽深整个人都浇透了。
陆隽深却始终垂着眸子,脸上没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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