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问题是傅朝年万万没想到的,他有点不可思议:“我这才出差几天,你就给我扣这么大的罪名?”
“真的没事。”傅朝年无奈笑笑。
但是傅朝年真的就只是太想许应了而已,没有别的。
傅律师这样,许应也有点被影响到了,心底的思念被一把拔出,变得格外想他。
“基本谈完了,明晚上还有个应酬。”
“不用打官司了才应酬。”傅朝年笑着说。
他翻出手机看了眼机票截图,确认傅朝年是后天早上八点多的返程飞机。
“怎么了?”
“我看看情况,明晚好像约了个手术。”许应有点忍不住笑。
许应压下隐秘雀跃的心思,扣了下指节,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软件上查了下,发现后天早上那趟返程的航班竟然还有票。
也就是说,许应明天可以偷偷地飞过去,给想他想到几乎eo的傅律师一个惊喜。
许应今晚没和傅律师连着视频睡觉。
去那边的机票没有了, 他得一早起来坐高铁, 今晚要早睡,不能让傅律师发现异常。
但没有失落,又怎么会惊喜呢?
合上行李箱的一瞬间, 许应有些恍惚地想:我真是变了。
为了一个人坐几个小时的高铁遭罪, 赶过去制造惊喜——换成是以前的许应听到这种事,基本就是四个大字写在脸上:放你的屁。
现在轮到他了,许应想:我一个已婚的人,昏点怎么了?
而且平时都是傅朝年对他好,基本上事事顺着他,许应认为自己多宠傅律师一些也很正常。
许应惦记着明天到酒店杀傅律师一个措手不及的事,心底稍微有点兴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 许应拎着行李箱,向一无所知的傅律师奔赴而去。
昨晚傅朝年让许应给自己打电话查岗,许应的原话是“我看看情况”。
傅朝年觉得许老师今天不止是晚上有手术,应该连白天也很忙, 因为他发的消息基本都有去无回了。
那么辛苦,也不知道早饭有没有好好吃。
“傅律,想什么呢?”休息室里,身旁的楚原突然拍了他一下。
“林特助说对方律师到了。”楚原理了理领带,说:“我们现在去会客厅。”
楚原跟傅朝年并排走,他觉得傅朝年这大半个上午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忍不住低声调侃道:“是不是想你家许老师了?”
但楚原这样称呼许应没有任何问题。
楚原摆了下手,“我和你嫂子都结婚几年了,老夫老妻的,没什么想不想的,不讲究这些。”
“停,你可用这种眼神看我。”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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