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被他说得像绕口令一样,但也算给了台阶下,好面子的许老师这才顺着台阶,勉强开口说了句“求你”。
这个瞬间,许应感觉傅律师操控的不是玩具,而是他。
许应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彻底落到了敌方的陷阱里,腹背受敌,前后夹击,状况十分地水深火热。
于是许应主动吻上了傅律师喉结旁边的小痣,
不得不说,傅朝年被实打实地挑衅到了。
疼是有点,但是能说不快乐吗?
老话还说先苦后甜呢,有时候痛感越深,之后的幸福才会在对比下显得更加强烈。
临川地理位置偏北,从九月开始就是真的入秋了,大半夜的,外面不仅刮风,还打雷闪电,下着大雨。
尽管某些时候会像雷声和闪电那样不怎么温柔,还有点粗暴,但许应却出了奇地享受这种电闪雷鸣。
他就像是一个在潮湿的雨水中迷失了方向的人,电闪雷鸣无法承受之时,许应也有想过要逃到无人的地方躲避,但雨却是一直淋在身上的,所以他浑身上下一直都是湿漉漉的,躲不开雷电。
他逃不脱,干脆放肆地感受暴风雨的刺激。
许应不知道傅律师的话是真是假,反正他嗓子已经哑了。
许应活了三十一年,曾经落魄不堪过很多次,但几乎没有落到过这种可怜的境地。
傅朝年一次比一次疯。
雨水噼里啪啦地拍打在玻璃窗上,声音很响亮,却也恰好起到了欲盖弥彰的作用。
今天是九月九号。
或者准确地来说,从过了零点的那一刻起,许应的生日就已经开始了。
“生日快乐。”傅朝年滚烫的额头抵着许应的,嗓音十分沙哑,语气却温柔缠绵得不可思议。
许应心里这么想着,但他实在没什么力气,无声地动了下唇,大概意思是让他滚。
难忘吗?
外面狂风骤雨,他彻夜摇晃。
托某人的福, 许应再睁开眼就是中午,他生日的一小半时光已经在睡梦中度过了。
许应应该是做了个梦, 但他睡醒就不记得自己究竟梦到些什么了。
最让许应不爽的事就是上药。
这么多年, 许应一直觉得自己皮糙肉厚,连痛感都比一般人弱,可是自从和傅律师做/爱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细皮嫩肉。
许应想不通,但好歹药膏的效果确实不错, 他一觉醒来,没感觉到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仅有的一点不适也不值一提。
而且傅律师虽然做的很凶,但照顾的也很好。
房门开着,楼下传来热腾腾的饭菜香气, 直接把许应心里的怨气冲淡了。
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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