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仿佛置身于火山爆发的正中心,足以热到失去一切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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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几次偏头看向窗外,感觉窗户上好像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但用力眨了几下眼睛后,又发现原来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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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他眼里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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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两个人也不是头一回,但感觉还是十分新鲜,整个过程如果用跌宕起伏来形容也并不准确,因为到最后还是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甚至有几个瞬间,许应一度以为自己要被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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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许应没敢乱动,他让傅朝年收敛一点,可对方却好像压根听不见他断断续续的话音,依旧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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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只好用力抱着傅朝年的脖子,跟他更深地相拥与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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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都失去最后一丝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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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恍惚失神,手搭在傅朝年的后颈,指尖虚虚地抓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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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发麻的感觉还没完全过去,好一会儿许应才缓过一点劲儿来,他推了下傅朝年的肩膀,嗓音柔软而沙哑,“你好重,从我身上起来。”\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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