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按起来倒是挺舒服的, 许应趴在枕头上眯着眼睛享受,有一搭没一搭地根傅律师聊天。
他跟许应解释了一下案情,许应听不懂那些,无所谓地摆摆手说:“这有什么,寒假再出去也一样。”
度蜜月什么时候都一样,关键是傅律师一直都在他身边就够了。
“不是已经有公证局盖章了吗?”许应说:“一样的。”
大概是察觉到傅朝年因为这点小事情而略显低落的情绪,许应有点想笑,反手拍拍他,说:“寒假再去,刚好找个暖活一点的国家过冬。”
许应突然又想到什么,“那谁刚才给你打电话干什么?你跟他说你这两天出来玩了吗,不会是案子的事吧?”
傅朝年猜到许老师在想什么,俯身在他后颈吻了一下说:“没关系,我晚点打回去就好,工作上没那么急的事。”
他刚才不让傅朝年接只是因为、他们昨晚才那么热烈地做完,紧紧地拥抱过彼此,所以刚睡醒的时候,许应的私心是不想听傅律师跟别的男人打电话。
许应摇摇头说:“不用,你打吧,我去洗漱。”
傅律师处理工作上的事一贯很利落,许应洗漱完出来,他也已经打完电话了,说下午得回去。
许应点点头:“行,我下午和你一起去。”
正巧,姜姜过来敲门喊他们去楼下吃早午餐。
酒店自备的早餐很清淡,种类还多,对每个人都很友好。
但就算如此,大家也多少能从傅朝年虎口上的牙印上品出来一点什么。
其他人一脸茫然:“啊?”
陆断摇头。
住在许应隔壁房间的是姜姜,许应格外观察姜姜的反应,只见姜姜完全一脸懵逼,“地震!?”
许应看姜姜的反应应该是真的什么都没察觉,他心里松了口气,一脸平静地说:“那应该是我的错觉。”
只有傅朝年心知肚明,他就坐在许应旁边笑,小声说:“我都说了房间隔音,许老师还不信。”
如果不是这人昨晚疯狂造孽,他也不至于像这样编瞎话试探,这要是被拆穿了,多有损形许院长平日里的形象。
傅朝年很欠揍地用两根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个叉。
许应和傅朝年下午要回市区,其他人也就没多待,反正对他们来说在哪都是放假,只是提前几个小时离开而已。
小姑娘下车后,许应才把副驾驶座位放下去半躺着,懒洋洋地看向傅律师问:“直接去咖啡馆吗?”
许应看了眼腕表,凉凉道:“不是约的下午六点吗,车开这么快干什么?慢点。”
许应冷眼反讽:“不知道是谁招蜂引蝶。”
许应冷哼了声,倒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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