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睡,一直在等许老师。”傅朝年怀抱宽阔,微俯着身,将许应完全圈在怀里,亲吻他的耳朵和脸颊,以及脖颈,一下又一下的,若即若离,“今天加班累不累?”
“你说呢?”傅朝年撒娇似的在他颈窝蹭了蹭,嗓音又轻又缓地说:“我今天从律所回来很早,浇了花,猫也喂了,快递我分类放在了架子上,整理得很好,衣服洗过晒过熨烫好挂起来了,做了大扫除,晚上还做了许老师喜欢吃的菜,等你回家……”
许应愣了愣,感觉这剧情有点熟悉,“你、”
傅朝年这是又对他现学现用了。
如果按照漫画,许应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呼吸重了点,不答反问:“你在想什么?”
许应的喉结滚了下,“所以?”
“嗯,所以,”傅朝年在他耳边笑得像只化成人形后蛊惑人心的狐狸精,“许老师,我可以得到一个晚安吻吗?”
他舔了下嘴唇,眼眸轻抬地看向傅朝年问:“就只接吻,不想做别的吗?”
洞房花烛
他下巴亲昵地搭在傅朝年颈窝,抱着傅律师脖子的两条手臂也缓缓收拢得更紧了些,呼吸轻轻的, 却有点急促。
傅朝年很懂许老师这些含蓄的肢体语言,他笑了声,偏头亲了亲许应的脸颊,轻声询问道:“一起洗澡?”
他们面前就是浴室, 是个适合发生点什么的好地方。
身后还是那面全身镜, 浴室里的温度一升高,镜面就覆上一层雾气,如果不用水冲掉或者擦掉水雾,那么镜面照得人看起来总是模糊不清。
而他只需要站在许老师的对面欣赏就好。
许应被他这样灼热的视线注视着,背靠镜子,有点不自在地垂下眼眸, 睫毛微颤。
许应被他抚摸,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
“要在浴室吗?”许应不答反问。
许应没说话,抬手关掉了花洒。空荡荡的浴室里没了水声,傅律师的说话声听起来就更加清晰,也变得更近了,变得没有阻碍与隔阂。
傅朝年说:“只是在这里做些准备,许老师不要紧张。”
许应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在变快,“什么,准备?”
“许老师会不知道吗?当然是先让你快乐。”傅朝年没过多解释,只是碰了碰许应,让他放松。
傅朝年尤其喜欢亲吻许应,许应也喜欢。傅律师本来就是天赋型选手,吻技很好,从温柔到凶狠一点一点,循序渐进地进攻,侵略,抢夺,占有……许应每次跟他亲完都有些喘不过气,只能像只被打捞起来的鱼那样靠在他身上,神思恍惚地喘着气。
他听见傅朝年在笑,“许老师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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