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许应确实觉得有点疼,但是感受很快就变得难以言喻起来,让人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追寻更多。
总而言之是一种许应从未体验过的、非常、水深火热的快乐。
……
既然去见长辈,总要买点伴手礼表示心意,许应原本打算早起去选礼物,但他上午又赖床了。
傅朝年软硬兼施差不多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才把某位起床困难户从床上捞起来,捞到浴室去洗漱。
他有点不太明白地扭头看傅朝年:“为什么你总喜欢这样弄?”
许应:“像什么?”
许应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不问了。
傅朝年见许应领悟到了,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说:“等什么时候许老师真的让了……”
许应看他一眼,不吭声。
就是,差点契机似的。
许应这样想着,平静地擦干净脸,看了傅朝年一眼,心说下次一定。
傅律师说尹女士不怎么喜欢穿金戴银,平时穿衣服以长裙和旗袍为主,但好的旗袍都要量身定做,工期最快也要一个礼拜,他们没有这个时间。
傅律师说好,顿了下又说:“其实你买什么她都会喜欢。”
到了店里,许应没有什么给长辈挑礼物的经验,他有经济能力之后给宋女士的也只是直接转账,所以他不太会挑,傅律师要帮忙,他没让,选了很久才选出来一款。
和田玉手镯的质地温润如油脂,做工精致细腻,色泽不张扬不艳丽,感觉应该会很衬尹女士的气质。
许应怀疑这人有借着手镯顺便夸自己的成分在,他点点头,直接付了款。
“证书就不用装进去了。”许应摇摇头,伸手接过,揣进了口袋里。
服务员点头:“好的,两位先生。”
他记得宋女士以前喜欢黄金,因为黄金很难贬值,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添什么新的喜好。
许应摇头,“没什么,走吧。”
“他随便。”傅朝年对父亲没有对母亲那样细心,他说:“酒也可以,他年纪大了,每天都想喝一小盅。”
“不太让,但是看不住。”
傅朝年笑了,“你买的话,咱妈就会允许他喝一点了,他会高兴。”
他知道傅律师的父亲退休前是检察官。
许应看了他一眼问:“我不怎么用钢笔,你有了解的品牌吗?或者他喜欢什么?”
许应说好,但心里觉得还是不能太寒酸,他不能给尹阿姨买价值几万的玉镯,但到了傅叔叔这里就变成了几十块的钢笔。
“hero,英雄,老牌子了。”傅朝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