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这时候清晰地在傅朝年身上感受到了一点“1” 的特质,那是一种温和的强势。
傅律师说话的时候身体稍稍前倾,表情也很真挚,尤其是眼神……许应对上他那双好似能蛊惑人心的眼睛,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再拒绝下去的理由,“好吧,谢谢。”
许应不懂这方面,但他分辨得出好坏。
许应合上盖子,“很好看,但似乎太贵重了。”
许应清楚地知道他和傅朝年之间还没到那种可以让他毫无负担地收对方贵重礼物的程度。
许应摸了摸胸针表面,感受到它的质感,很难不保持怀疑。
“这个胸针是我能想到的比较合适的选择了,希望许老师不要嫌弃。”
许应听完沉默下来,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脑子出了问题。
于是许应收下了。
许应扣了下指节,“那这顿饭我请。”
“可以喝一点。”许应虽然酒量一般,但其实他还蛮喜欢喝酒的,心情很好或者心情很差的时候都会一个人小酌。
傅朝年就加了瓶酒,醒酒的时候,他开玩笑地说:“让许老师破费了。”
他们聊了很多,许应是个更习惯倾听的人,所以是傅律师说的更多。
傅朝年家里四口人,傅岁岁在音乐学院读大二,父亲退休前在法院就职,母亲退休前在国企,二老因为想追求高质量晚年,所以平时不太过问傅朝年兄妹二人的生活,但也都知道傅朝年喜欢同性,态度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
如果是徐宁在,一定会说傅朝年单身到现在有问题,但许应想到自己如今也已经31岁了,又觉得正常。
“很少。”傅朝年笑了下,“他基本都在问我。”
“不急,你可以挑自己想说的说,今天不想说的话,等以后想说了慢慢说也可以。”傅朝年给许应添了点红酒。
其实关于许应的家庭,他自觉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普通的不幸而已,没到和相亲对象推心置腹的程度。
“…我很自由。”许应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高脚杯的底座,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许应抬头看着他,几秒后眨了下眼,“律师都这么会说话的。”
聊了快两个小时,许应不知不觉喝完了几杯酒,眼底已经弥漫上了醉意,为他的外表的冷淡披上了一层朦胧柔和的光晕。
许应有点不太高兴,皱眉质问:“你抢我酒杯干什么?我没有喝多。”
傅律师的手很好看,手掌宽大却不厚重,手背上的青筋脉络都很明显,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掌心还有点热。
只不过最近他的公寓要到期了,他要搬家,猫暂时被他放在了宠物医院。而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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