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老夫也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赵白行皱了皱眉,缓缓抬头看着远方,竟忽的叹了口气,
“他倒不是骗你,这筑基丹确实只有一颗。”。
此话一出,吟风月吸了吸鼻子,应了一声,
“风月明白,这都是我一人的决定,与他无关,筑基丹只有一颗,风月怎么能与您相争!”。
见到她这样开口,赵白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将手背在身后,朝着远处走去。
吟风月连忙抬头,目送他离开,却见赵白行在远处停了下来,背对着她,
“那颗筑基丹本就是老夫为你准备的,你好生修炼,莫要辜负老夫的期盼。”。
说完不等吟风月回应,他便踏上飞梭,朝着远处飞去。
吟风月还有些怔愣,目送赵白行的身影消失在远方。
她忽的蹲了下来,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小声抽泣了起来。
她虽然只是义女,赵白行却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
……
坊市,
“喝!”。
“来,干一碗!”,
酒楼中,瓷器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换着吵闹的说话声,让这一楼颇为热闹。
邪修入侵坊市的事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时间早就将那恐惧磨灭,连带着旧日的砖瓦一同埋入了尘埃之中。
“大哥,尽管喝,老规矩,这些我请客!”,
二楼的包房中传出了一道洪亮的声音,许山河站在一旁跑前跑后,给鹤立山端茶倒酒好不勤快,
“自从出了邪修那事,咱们都有一年没来这醉千年了,嘴里都淡出个鸟味儿了。”。
一个空了的瓷碗放在鹤立山的面前,许山河端着酒坛,给他倒了满满一碗。
面前的酒碗被端起,里面的酒水摇晃了一下,似乎要溢了出来。
鹤立山就这样端着,却迟迟没有送到嘴边。
只是有些沉默的盯着面前的酒碗,似是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许山河有些坐立不安,喝着酒却将目光瞥向这边,像是在观察鹤立山的脸色,似乎是害怕之前的质问,再次从他的口中说出。
咕咚,咕咚……
旁边突然传来了饮水声,许山河收回了心神,定晴看去,鹤立山正端着那碗酒痛饮,似乎是不记得当时的那件事。
许山河莫名的松了口,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豪饮了一口。
一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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