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正常吗?”
“再正常不过了,只是她身后跟着父亲的律师,不如舅舅猜猜,她找律师干什么?”何夕给她母亲倒了一杯酒,看都不看东方榭一眼。
“她难道知道你父亲的遗嘱内容了?”东方榭紧张的问。
何夕轻笑一声:“这件事我不清楚,今日来找舅舅,是因为这些天我已经重新把自己的心拉了回来,我觉得舅舅说的对,我的确有点颓废了,这样很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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