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问:“就中间一间?那卖了平分不就行了?或者一家给另外一家一点钱,买下来不行?”
方脸姑娘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开始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这两方人这点上倒是意见一致。这间房他们绝对不要平分,所以我们没招了呀!”
确实没招,现在的遗产法并不完善。亲儿子有血缘关系,可以分房;寡妇名字都在房产证上,更可以分房。甚至,寡妇贾桂花还比郑良更名正言顺一点。
陶芹来兴趣了,跟着方脸姑娘去了曹德贵家了解情况。
然后,她就跟寡妇贾桂花见着了面。
贾桂花跟陶芹差不多的年纪,保养得却相当好。她一双白腻的手紧紧握着陶芹,哭一下,胸前就颤动一下,十分惹人怜惜。
陶芹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用本子将自己腰间的赘肉给挡一下。
嗯,她虽然没见过郑翠花,但是她有点明白曹德贵为啥非得娶这个寡妇了。
贾桂花没在意陶芹的动作,一直在叨叨叨:“我嫁给老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况且这房产证上还有我的名字,凭什么那个臭不要脸的回来跟我争房子?他就不配当医生!”
陶芹没惯着她:“你自己都说了,伺候了曹德贵那么多年,那他都快死了,你咋对他不闻不问的?你要是好好伺候他,给他办好后事,你这房子就十拿九稳了,郑良也拿不走。九十九步都走了,就差这一步,你不糊涂吗?”
陶芹的话真是一针见血,贾桂花懊恼地不行,儿子也一直在怪她没把事情做圆满。现在平白无故出来个郑良,为了堵住四邻的嘴,只能让出一间房,母子俩的心都在滴血。
“陶同志,我知道错了,可我也有苦衷的呀!老曹得了那种病,就是在等死,花多少钱进去都听不到个响声,我不敢去看他呐!就怕他求我给他治病,我那儿子去年才死了个媳妇,我想再给他找个黄花大闺女的,这可得花不少钱。”
陶芹鄙夷地走了,又去找了郑良。
郑良刚下夜班,面对陶芹时显得有气无力的。
有一点让陶芹觉得很奇怪:“郑医生,你长得好、工作好,为什么三十了还没结婚?”
郑良顶着一双死鱼眼回答陶芹:“我妈二婚嫁了个带着孩子的鳏夫,后来又生了两个孩子,加起来,我家一共六个孩子。现在房子这么紧张,我哪来的房子结婚?到现在我还是住在医院宿舍的,也不知道哪天能分到房。
哎,说实话,我想再争那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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