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嫂麻木地坐着吃晚饭,大门紧闭,将院子里鲜活的烟火气都隔绝在外。
丈夫跟儿子都跑了,正房被别人占了,自己一个人只能住在偏房中了此残生,还要被周围人指指点点,这辈子活得可真悲哀。
诚然,婆婆是被她气死的,但是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啊,自己只不过是为了要个公平,把小姑子病死的消息告诉了婆婆,谁能想到婆婆竟然就这么跟着去了。
对,自己是偷偷把丈夫给小姑子治病的钱给昧下了,但这本来就是自己家的钱,凭什么要借给小姑子?
说是借,可明眼人都知道,这钱是要不回来了。整整两百块钱呢,够一家人一年的生活费了。
为什么到最后,大家都在怪自己?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
“请问欢嫂在家吗?”就在欢嫂沉浸在悲伤中时,门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欢嫂不想动,谁来她都不想搭理。
谁知,门外的人见屋里没动静,竟直接推门而入。
站在逆光中的人似乎全身都在发光:“欢嫂,你想去见见自己的儿子吗?”
日头渐渐西沉,邝盛海一个人喝着白薯粥,并不搭理崔来娣。
崔来娣做坏事被拆穿的次数太多了,跟个没事人一样,反正沈家又没有证据,最多气不过再把自己打一顿嘛,到时候自己正好可以再讹一笔。
不过邝盛海这副样子让她很是看不惯,她重重地把碗一放,责怪丈夫大惊小怪:“不就一封电报的事,你至于跟我摆臭脸吗?我说了我没拿,你怎么就不愿意相信一次我呢?咱们明天就要走了,你开心点。”
“崔来娣,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还不说实话!”邝盛海抬手就想打人,想到崔来娣身上的伤,又硬生生把手放下了。
他仿佛脱力般,冷漠地开口:“我们离婚吧,我不想跟你这种人过日子了。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回你娘家。”
崔来娣如同当头棒喝,直接把一碗粥泼向邝盛海:“放你娘的狗屁!你想甩了我,你做梦!我死也是你的人!”
邝盛海比她娘家人好掌控多了,她脑子坏了才会跟他离婚。再说,离婚后她住哪,她才不要回娘家。
被泼了一身白粥的邝盛海还没说话,门口就传来欢嫂的声音。
“我的儿!你怎么了?”
小夫妻俩都僵在了原地,怀疑看花眼了,不敢面对这个事实。
不顾儿子衣服上的脏污,欢嫂扑到邝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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