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想起怀她五个月时的事情。
「咳、咳……」我孕中期总是时常咳嗽。
?「怎麽咳嗽了?」他眉头紧皱。?
「喉咙有点痒。」我微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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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还会用工程师的巧手为我按摩浮肿的脚踝,指尖温度像修复电路板一样,熨平妊娠纹。「你看,连nV儿都舍不得踢破这层防护漆。」他轻敲我肚皮,笑纹里藏不住幸福。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曾经差点拿掉这个孩子。
当我读到信末那朵蜡笔康乃馨时,铁盒突然发出婴儿的啼哭。蜡笔开始渗出蓝墨,信纸先生从2001年的卡片走出来,摀住我的耳朵:
「这是她留给你的第一段话,要用17年後的泪水听懂。」
墙角的蓝风铃香气正在结晶,长出nV儿初生时声带的形状。我明白,有些花季从盛开那一刻起,就已经写好倒数的结局。
我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分针还停在2013年的夜里。
铁锈还在悄悄蔓延,每一道裂痕都像我们之间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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