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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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协议上写得很清楚。」祁行之语气冷得像钢线，「不留任何可见部位的痕迹，是你自己同意的。」

「你有想过吗？」沈谦低头切牛排，语气仍然不快不慢，「这些规则，会因为人而失效。」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遵守？」

「我遵守了很多条，这种程度的违规，你就要结束？」

「不然协议是假的吗？」

这句话说出口时，祁行之的语气终於压不住冷火。

他不喜欢身T的界线被模糊，即使是za时他喊得再SaO、再贱，也只是因为规则允许他放纵而已。

沈谦静了几秒，才抬眼直视他：「关系到这也可以，但你要清楚，我这种条件，你能找到第二个吗？」

他语气不重，但眼神锐利。他知道祁行之听得懂这句话背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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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技巧，也不只是控制力，而是一种能满足里他的能力。

祁行之没有马上回话。他只是沉静地看了沈谦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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