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上半章）

如柯煜所说。

他平时都住学校，早8晚10蹬个自行车来往宿舍。

周围聚着的，也都是一堆匆促忙碌的朴素男大。

他在学校里过的还没自己丰富。

但他发了他的课表，又卡给她各门作业的ddl，还拍了他在主楼上课时的转场轨迹。

柯煜好像就是在交代，在芙城是学生，在京市更是一个好、学生。

林喜朝问他是哪四好，还有一好是什么？

林喜朝：“…………”

这种试图要重定两人关系的擦边话题，他时不时会抛过来一两回，但从不挑明。

就像，他往往报备之后，都会很快地跟上一句，你呢？

---你呢？

答得敷衍或仔细都无所谓，出于什么立场也无所谓，只要她愿意答。

她在洞悉柯煜的同时，不知不觉地，柯煜也在掌握着她。

总之，他们始终保持着这种有礼有距，你来我往的线上联络状态，也一直不温不火地持续了近两周。

又到一周周五，下周就是国庆小长假，柯煜问她有什么安排。

她把这个安排三言两语地跟柯煜说了。

又打字问她，【明天呢？】

旁边有人在叫他。

程叩泊用筷子敲了敲碗边，语气带着戏谑，“在问你话呢，您这够忙的啊，吃饭了都不带停。”

“问你国庆去不去南港跑赛道，那边儿有个活动，檀孑安的俱乐部在搞。”

他摇头，说不去。

柯煜锁了手机，往桌上一搁：“可能去琴岛。”

柯煜嘈他，“你问题还挺多。”

“陪女朋友。”

“女朋友？”程叩泊嚯出一声，继续问，“啥时候有的？”

“得了吧你。”程叩泊笑了笑，又想起什么似地忍不住再问，“是不是你打电话让我调桌的那个？这么快？”

人抬起左手慢悠悠地在脖颈处滑了半圈，笑着问，“是那个吧。”

“不是你说的？”

程叩泊跟着比划了下动作，懵逼问：“这啥意思啊？”

……

柯煜手支额头，被这个傻逼问题冲击到无语，他沉气回，“程叩泊你专心吃饭吧，真的，多动脑子多吃饭。”

程叩泊笑得没心没肺，语气讨嫌，“我就感觉你在芙城玩很大啊。”

大家的视线就跟着移向全桌唯一一个女生——温听。

在场就柯煜和她是同龄人，其他人都比他俩要大个几岁，饭桌上的插科打诨倒也真没顾忌上她。

……

一行人正准备上车各回各家，柯煜招呼程叩泊，说要开他的车。

程叩泊边掏钥匙边问：“你不回家了？去哪儿呀？”

他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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