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像是一只打了胜仗的母鸡,昂起骄傲的头颅道:“各位看见了,国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该给我们的东西,当初可是贪墨去了一半,在族内各位长辈面前说一套,自己却做一套,打量着懵我们二房一辈子!”
“是啊,族长。”顾义附和道,“既然事情已经明了,那国公府的清单也在此,当场就分一半给二房,也好彰显咱们顾家做事公正。”
其他人也跟着议论纷纷,看来都信了顾义的话,认为顾覃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昔日他们看向国公,都是敬佩与惧怕,此刻却都是轻蔑和鄙夷。
顾覃是个爱惜颜面之人,便打算沉默地分了这一半家产,让此事做个了断。
“族长怎么就确认,我爹这份,一定是假的?”顾清鸢忍不住道,“你又凭什么说,你的是真的,祠堂这么多年去过那么多人,难保没有有心人将它早就换了。”
不等族长反驳,她接着又道:“再说了,如果你说这份是假的,那上面族长你的签字,你怎么解释?”
族长张了张嘴,显然是年纪大了,反应不过来。
见状,孙氏立刻道:“阿鸢,你年纪小不懂事,平日在家里怎么嚣张跋扈,二婶都能容忍你,可你不能在这里随意说话,这里都是长辈,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何况,你爹既然能造假,自然是做戏做全套,这字体也不是不能模仿。”
顾清鸢要的就是她这个回答,立刻笑道:“原来二婶也知道这字体能模仿,既然如此,你怎么就知道,顾大伯手里的那份,不是有人模仿我爹字体写的?”
孙氏怔住,没想到自己竟然中了这个小妮子的圈套!
顾义瞪了她一眼,转眼温声笑道:“阿鸢质疑的也对,只是这字体是模仿还是真的,难道国公不认得?你一个小姑娘,的确是不懂这里面的事情,还是回屋待着吧!”
“大哥!”顾覃厉声喝道,“我女儿在自己家里,为她的父亲说两句公道话,怎么就是不懂事了?”
有父亲的维护,顾清鸢自然是更有底气,当下便拿着两份文书给珠莲,又给了她令牌。
“拿着国公府的令牌,去请礼部的余先生,请他来现场鉴定一下,这两份文书的字迹。”
余先生是东黎国最德高望重的大儒,是皇上特意请来的,说话自然是有一定的分量。
珠莲当下便拿着令牌走了。
见状,孙氏立刻有些慌,她不由自主地看向顾义。
顾义的目光却始终不曾落在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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