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公说的委婉,可都是老狐狸,晋元帝又怎会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晋元帝寒声说了一句,面容阴冷,眼中好似酝酿着无尽怒火。
他恼得用力将桌面的东西全都摔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去处理,就说她是畏罪自戕!”
谢公公垂下眸,掩住情绪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寝宫外,李桢一身寒凉的站在那里,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见谢公公出来,这才微微有些反应。
“公公。”他出声喊了一句。
谢公公无声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惋惜和无奈:“劳烦李大人跑一趟天牢,将庆嫔的尸身埋了吧。”
“陛下他……”李桢想问什么的。
谢公公默默的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莫要多说的眼神。
李桢瞬间明白,心口满是苦涩。
他闭了闭眼,然后抱拳同谢公公告辞后,转身就去了天牢。
当他把庆嫔尸首带出去时,天边已经泛起一丝光亮。
迎着初升的朝霞,他抱着年少时就喜欢的女子,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三日后,蔺阑之下朝回来,带回了晋元帝追封兰贵妃为慧敏皇贵妃,葬入皇陵的消息。
江晚楹听完不禁冷笑,这种死后荣耀谁稀罕啊?
不过是晋元帝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工程罢了。
“那妃子生前在冷宫蹉跎一生,死后替代母亲葬进皇陵,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生前不得自由,死后亦不得。
蔺阑之知晓她心中所想,暗叹这小鬼心地实在过于良善。
“她即疯了都不曾忘记那个人,那死后葬入皇陵,对她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希望如此吧。”江晚楹无法共情,在她看来如果对方不爱了,那不如潇潇洒洒的放手,重新捡起属于自己的生活。
而不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耗费珍贵的人生。
“另外,三日后前往猎场,到时会举行为期半月的秋猎,公主想带什么,提前交代给惊羽准备。”
听到这,江晚楹眼底一亮:“是在那边搭帐篷?”
蔺阑之瞧着她兴奋的样子,不是很理解,但还是点点头道:“除了陛下和嫔妃们住的行宫外,其他官员只能搭帐篷。公主要是担心住的不舒服,到时微臣让您住行宫里。”
江晚楹连连摇头:“不不不,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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