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撕裂的假面与最後的通牒

东卫堂内，Si一般的寂静。

冷岳和他那四名早已瘫软在地的随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能用充满恐惧的眼神，SiSi地盯着那个正慢条斯理着「合作盟约」的年轻人。

陈暮脸上那意味深长的冷笑，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刺痛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他们心中都清楚，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是这位东商卫城真正主宰者的雷霆之怒，亦或是……更为可怕的未知。

终於，陈暮放下了手中的卷轴。

他的目光从卷轴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附加条款上移开，重新落在了冷岳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

「白啓元……还真是看得起我陈暮，看得起我东商卫城啊。」陈暮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往往是他真正动怒的前兆。

「每年一定数量的数字系列卡片……无条件服从战略调遣……定期前往霜月寒洲友好交流……」陈暮每念出一条附加条款，冷岳的心便往下沉一分，脸上的冷汗也冒得更凶了。

这些附加条款，确实是白啓元和他背後那些神秘「朋友」共同商议的结果。在他们看来，东商卫城虽然实力不俗，陈暮的制卡天赋更是举世无双，但终究根基尚浅，缺乏顶尖强者的坐镇维阿的存在对外界而言依旧是个谜。只要许以足够的利益，再施加一定的压力，不怕陈暮不乖乖就范。

他们甚至幻想过，一旦陈暮签下这份盟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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